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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倾城雪

而与这完全不符的爵星,怎么也和他们一起,不过她也很快的找到了理由,和灵渊是兄弟嘛!自然很像,然而最不能让寒笙接受的,就是书奕!他怎么会在这?而且寒笙没有感觉到任何反噬?

寒笙的表情瞬间变得很严肃,只听见书奕大叫道:“不玩了不玩了,在玩的话,有人要生气的。”

说完就从雪堡上下来了,来到寒笙面前,笑着说:“你一定很疑惑吧!”

听完他说的话,寒笙更加疑惑的看着他,他继续:“看来我的变幻之术连你都骗得过!”

寒笙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变成魔族少君来这做甚?”

难怪一来,就没看见博意原来如此。

书奕看出了她的疑问,所以善解人意的解释道:“灵渊给了魔族少君一个幻境,能不能走出来就看他自己,你一定想问我怎么会跟来,我是来送礼的。”

“送礼?”寒笙看向那玩的正开心的一家,他们脸上的笑,是那么的灿烂,开启戒备起书奕。

书奕笑道:“你也不用这样吧!我是来恢复爵星上神的神位的,这么多年了,就让往事随风而去吧,当年的事情,现在又有几个记得呢?你说是吧!再说了爵星是我们的长辈,看他受那般的苦,我也于心不忍。”

寒笙看着他,半晌说道:“那好吧…可我还是想问问,灵渊呢?”

书奕一副怕被打的样子:“他说希望我好好保护你,因为你使用的法术里,有心狱之术,所以他有可能会困在自己的心狱里。”

寒笙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做为天命神尊的灵渊,怎么可能会抵不过区区的心狱之术。

她揉了揉额角,缓缓说道:“等祭天礼结束后,再去找他吧!”

书奕没再说什么,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挨打,倒不是因为打不过寒笙,而是他们小时候,她就爱欺负自己,时间久了寒笙就成为了他童年阴影。

准备着祭天礼的这些天,毕竟人多准备的也很快,而寒笙却几天都没有休息过,白天要指挥方位,什么东西摆放在什么地方,都有一些讲究,书奕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妙衡也是天命师,为什么不让她来做这些事情呢?同样他也的确去问了,而后者的回答却是:“我都那么久没有做这些事,所以就…都忘了。”

好吧,书奕这下彻底无语了,不过也辛苦那丫头了,到了晚上她还要写祭文。

祭天礼前夕,绣容穿上了书奕从神界带来的嫁衣,果然是神界最好的绣娘织女织的,不过寒笙觉得这嫁衣虽然做的很好,但相比人间的绣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爵星看着眼前的女子,感觉相似在做梦一般,寒笙拿出了一精致的小盒子,里面一是块白玉,雕刻成的小狐狸,一根紫绳穿过玉佩的小孔编制成一个同心结,而下方的流苏却是一撮柔软的紫色狐狸毛,绣容看到这个,顿时眼红了,接过玉佩,这是青丘的一种习俗,如有孩子出生,都会按照他们出生时的模样,雕刻一个玉佩,然后在剪下初发,与玉佩放在一起,到娶妻出嫁之日在拿出,交由自己保管。

寒笙轻轻笑道:“看来你很喜欢!”说着将门打开来、走进了一位气质优雅的夫人,她的头上戴着一个绿色水晶额饰,一袭广袖白色衣裙,趁的仙气飘逸,寒笙默默走了出去,她最怕看到这种,亲人向拥痛哭流的场景。天上的雪还在下,她或许还记得,,在她小的时候某年某月某日某地,一个小女孩赌气待在冰洞里不肯出来,有一个人就在外边放了很多吃的,在远处看着,小女孩见讨厌的人走了,便出来拿那些吃的。

寒笙笑了,看着雪,她感觉到了冷,为什么?她不是雪魅吗?怎么可能会怕冷?她没想太多。

第二天,所有礼仪都准备好了,书奕和冥月也算是爵星的侄子,所以祝福也够了,绣容希望感谢镇上的人,多年来的照顾,所以摆了很多桌酒席,让众人品尝,而寒笙却是在这上面下了一个咒术,若是真帮助过绣容母女的心善之人,吃了这顿酒席可以得到十年寿命,倘若十恶不赦之人吃了之后,会得到因有恶惩罚。

冥月和书奕觉得她太能算了,而她却是很严肃的说:“天命师就是做这个的,没办法,要是真的想毁了这个世界,那就另当别论了,天命师所做的没一个细节,都很重要。”

书奕和冥月都很清楚,即便经常说自己是六界之外的人,但还是愿意把自己的天职放在前面,而他们不知道的事,这是寒笙的唯一能坚持的下去的事,而这样的一件事,是她的信仰,也是一个族的传承。

祭天礼开始,一对新人十指紧扣,绣容今天特别的美,一头未梳任何髻的泼墨青丝,仅仅只用一条薄带绑着,一个顶金色的凤冠戴在头上,雍容华贵不失脱俗,而那身红色的嫁衣,也美得无可挑剔,应为爵星是上神的关系,所以嫁衣上面那件绣得是百花争艳,而第二件绣的是梅花,绣工无比的精致。

他们赤裸着脚雪地上用百花铺成的一条小路,而路的尽头坐着寒笙,只见她依旧一身白衣,那长长的广袖直到裙摆,上面披着件墨蓝色的披风,肩头的两个流苏装饰随风摇摆着。

她右手握笔左手拿着卷轴,绣容走了两步,眼前出现万丈深渊,可她依旧紧握爵星的手,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寒笙在上面写着什么,重复了几遍之后,她袖子一挥,梅花飞舞在空中,形成一副帛书,他二人的手同时伸出,寒笙大笔一挥,两人的手顿时多了一道血痕,血滴到了帛书上,寒笙开始以一种空灵的声音说:“百花之缘,星眸卿莲,天命之言,万事已休,今日赐予君卿二人,来日之秋,永世之缘,请君卿拜八荒地。”

两个人行了一个大礼,行完之后,那帛书化作一道光,飞向倾雪,在她周围环绕着,林威青想要过去时,被书奕拦下:“别过去,这是在为她脱胎换骨。”

看着倾雪痛苦的样子,秀容也有些心疼,寒笙没办法,只好在一旁施法缓解倾雪的痛苦,而结束之后,寒笙就晕了过去。

寒笙晕倒时,听见了每一个人,都在叫她的名,之后就是迷迷糊糊的,她看见一个小女孩,倔强的在咬着一个少年的手,她哭着看着少年,大吼大叫这说:“你为什么不把我给也杀了!为什么是你?为什么?”

女孩最后在少年怀里哭着,那个地方是一个苦寒之地,少年一直在那照顾着她,她发疯时,他愿意做她的伤害的对象,即便一次又一次伤口他都无所谓,寒笙有时候觉得他是疯子,记得那年寒笙听他说:“你不是想杀了我吗?那就好好修炼,我的命随时等你来取。”

那年她一直将自己关在冰洞里,加倍的去认真修炼,她没在见过灵渊,但是每次出洞,她都看见他送来的食物和丹药,寒笙知道他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这好像是他们之间的一种默契,这样的事止于,她被北海海君收养为止,她再也没见过灵渊。

海君对她如亲生女儿一样疼爱,还送她去神界学习,她便认识了书奕,书奕带她去见了司命星君,她本就是生来的天命师,所以对命格很有天赋,后来被司命星君收为徒弟,神界没人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是海君的女儿,更清楚一点的就只知道她是海君的养女。很好这也是她所希望的。

她再见到灵渊时,那天是宗学请来的一个神尊讲课,他一袭蓝色长袍,头发用一条薄带松松着,踏着蔓蔓青萝而来,他的表情依旧随和,那么多年不见,他的五官更加棱角分明,但那双眼睛,依旧很干净。

后来又是过了很多年,书奕做了天君,带来一位凡间女子做天后,她知道灵渊一定会来,所以想办法引起他注意,那两个小仙娥给她了一个不恰当的理由,她说第一句话时,书奕也蒙了,心想着她就这样,干脆装作没听见,没想到这货一句比一句大声,这下好了,他们都听见了,只好拿出天君的威严,刚好天命神尊灵渊来了,说是要把她带回敬恒星宫,书奕认为这样很好,因为她之前一直在问自己灵渊喜欢什么。

寒笙被灵渊带回敬恒星宫,俩人一起生活了五百年,期间,灵渊不像司命星君,真的是在教她,把自己所有关于天命师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全都教给了她,寒笙很清楚,自己在也下不了手了,在最想杀他时,寒笙没有能力,当有能力时,却再也下不了的手,或许多年以来,寒笙都把灵渊当做为之努力的目标吧!

当她成为最优秀的天命时,所有人都叫她境狱公主,或是殿下,或是菡笙,没有人把她当成孩子,那张冰山脸,一直如此,灵渊叫她笙儿,是希望告诉她,在他那里可以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世间除了父母,还会有人爱她宠她,。

所有的人在床边焦急的的走着,书奕为寒笙输着灵气,当书奕松开她的手时,妙衡急忙问了句:“尊主,怎么样?寒笙还好吗?”

书奕长叹一口气:“没事了,只是太累而已,再加此处的时间,还有祭天礼,消耗的修为太多了。”

听天君怎么说,其他人也就放心了,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也只是受了灵渊的拜托而已,书奕喂她吃下灵渊给的丹药,刚才没敢让他们碰她,因为她身体异常的烫,书奕知道这在她身上是绝对不正常的,因为以前和她接触时,在她周围的人都感觉阵阵寒意,书奕为她盖一床薄被,便走了出去。

到了午夜,天上的星星闪闪烁烁,寒笙床边的青桐香炉,袅袅青烟缓缓上升着,寒笙的紧闭眼睛微微颤着,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迷迷糊糊脑子出现一个身影,在雪幕中看见一个人的身影,她突然睁开眼睛,猛的起身,拿了披风就冲了出去,只见一道光影穿梭过雪幕,到了一处像茶园的地方,她疯狂的找着,可怎么也找不到,她晕倒一瞬间,嘴里说着:“灵渊…”

雪还在下,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寒冷。

次日,妙衡端着一碗汤药来到寒笙的房间,结果看到了床上并没有任何人,寒笙呢?

寒笙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周围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榻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烧完的红烛,床上挂着红纱帐,她缓缓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床的正协方是一扇窗户,而下方摆放着一张梳妆台,她走了过去,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苍白而又憔悴的脸,她试着念动咒语,没反应,看来这段时间别想用法术了。想着拿起着上的东西,那是一朵红色绢花,用普通的丝绸裁剪而成,做工有些粗糙,看着这朵花,想起自己做过最蠢的事情,那时,她帮着灵渊准备着他与别人的婚礼,她把每个细节都处理的非常好,那天,仙娥将织好的嫁衣,送到敬恒星宫,那是她见过的最美的衣裳,最好的料子,无可挑剔的绣工,她看着嫁衣正发着呆,灵渊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她反应过来,回过头,让她有些意外,但还是气定神闲的行了个礼:“尊座。”

灵渊满脸微笑的看着她说道:“你摸摸看,这料子怎么样。”

她却退后了一步:“尊座选的自然是最好的。”

灵渊却抓过她的手,向那件嫁衣摸去,轻轻在她耳边说:“要不要换上试试。”

寒笙当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推开,走了出去。现在想想那个触感,明明是织锦缎,仔细想想那件嫁衣是用她最喜欢的织锦缎和柔纱做的,她微微苦笑了一下。

此时推门走进一位少女,她看见寒笙笑着说:“你醒啦!”

寒笙看着她,微微颔首:“是你救了我吗?”

这女孩长得眉清目秀的,身上穿了件粗布衣,头发用一根簪子固定在脑后。

她微笑着说:“是我和我婆婆救了你。”

寒笙点了点头:“谢谢,改日一定报答。”

少女将手里的木盆放到了桌上,:“来!先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