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凤后晦暗莫测:“那哀家再问你一遍,凤后觉得隋亦这个人如何?”
顾成爵咬了咬牙,面上是清风明月的晴朗:“臣妾已为人夫,不好谈论其他女子是非,隋亦将军此人如何,请恕臣妾无法回答。”
隋亦是他心上之人,曾经他听不得她半句不好,出言也都是维护于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故作平静的改变言语,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这种感觉,真的有点难受。
太凤后微微笑了笑:“如此甚好,往事如何哀家不想追究,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这一生都只会是陛下的男人。”
是男人,而不是凤后。
一句话,说的顾成爵地位极其低微。
顾成爵承认,这一局,是他完败。
他终究还是敌不过这个在深宫沉浮了二十载的男人。
沉重的话题结束,太凤后笑了笑,尽量让自己慈祥起来:“昨晚陛下醉酒,辛苦凤后照顾了。”
可惜在顾成爵眼里,这些话题都很沉重,简直是举步维艰寸步难行:“不辛苦,是臣妾应该做的。”
凤后满意的笑了笑:“昨晚陛下可有与你圆房?”
顾成爵心中满腔恨意,却还只能故作羞涩的垂下头:“昨晚陛下实在是醉酒太过厉害,与臣妾,还没有圆房。”
凤后点头,这与他所知道的事实相符,也就没有了为难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