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阳弯弯唇角,“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都回答。”
秦冬峭现在的确一肚子的问题,沉默片刻,她才道“你说的祁家,是怎么回事?”
听到她的问题,祁司阳收敛了笑容,以一种极度平静的语气道“祁家,在国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我妈祁韶华与祁家现任的掌权人,也就是祁修的爸爸是兄妹。
二十多年前,我妈因为一时贪玩偷偷跑到国,遇见夏振舒,我妈被家族保护得太好,不知道人心险恶,傻傻的被夏振舒骗了,没多久她就生下了我。她以为夏振舒会娶她,直到某天容玉找上门,她才知道夏振舒早就结婚了,而她在无意中当了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我妈一时无法接受,撇下了我就此离开。恰巧那个时候容玉的儿子夏轩走失,他们就把我接回夏家,替我改了名字,意欲让我继承夏氏”
秦冬峭静静听着,听到后面忍不住出声道“后来夏轩被找回来,所以他们又想拉你下位,让夏轩接手夏氏,对不对?”
祁司阳没有说话。
秦冬峭忽而心尖微微泛疼。
心疼他。
妈妈受不了打击抛下他,回到夏家被容玉百般欺负。
光是想想那天在医院容玉是怎么对他的,秦冬峭简直不敢想他那些年在夏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你是怎么回归祁家的?还有你的记”
秦冬峭话到一半,又生生憋了回去。
她是非常想知道他的记忆是怎么没的,但他未必想说。
关于他是怎么回归祁家的,祁司阳并没有说。
秦冬峭想,这大概与他的记忆有关,算一算时间,也就是他出国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他不愿意说,或许她可以问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