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子若垂着头说:“我是在茶楼偶尔听到几人议论才知,至于为何会去如莺馆,纯属蒙的,那里是男青楼,若是太子想要……必会首选这里,结果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了。”
流影:“那药又是谁给你的?”
水子若摇了摇头:“我不认识那人,我是有一次去城外的普庆寺时遇到他的,这药就是他给我的,之后便再没见过他,一开始,我没敢给太子用这药,怕一次引人怀疑,经过几次后,太子对我信任有加,还承诺要接我入府,我看着时机成熟了,便下了药给他,结果当子当天就死了,大仇终于得报了。”
流影和流风听完,并没有因此同情太子,反而觉得死的好,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储君!
流风问:“给你药的人,你还记得他的长相么?”
水子若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没看过他的长相,他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面具。”
“那声音呢?你总该记得吧?”流影问。
“声音?”水子若微微皱眉,似在回忆,片刻才不确定说:“他的声音很中性化,既像男人,又像女人,但从身形判断,我觉得是男人。”
这话等于没说,一个实质性的线索都没有,唯一的一个明确线索就是普庆寺,流影当天就去了,结果当然是无功而返,随后的几天里,他又把城里城外找了个遍,仍是一无所获。
肖黎听着这个结果,神情淡然,看不出喜怒,流影倏然跪下,有些挫败的说:“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起来,这事不怪你,是对方太狡诈,你先下去休息。”肖黎抬手说道。
“是。”流影起身退出去了。
肖黎隐隐觉得这个神秘人来者不善,但他能确定,他并不是冲着太子或天盛朝堂而来。
而是另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至于是什么,他似乎有些感觉,但又什么都没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