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掏着烟，走到校门口，跟那个看门的老大爷套着近乎：“大哥，打听一个事啊，刚才那个姑娘，进你们学校做什么？”
看门的王大爷一脸威严的看着他：“这进我们学校的，不是老师就是学生，怎么了？”
“老师？学生？”朱贵明对于这个答案，有些不能接受。
朱砂怎么可能是这个学校的老师，这根本就不可能嘛。
那……这意思，朱砂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这也不可能啊。
当初挑唆着朱淑华，让朱砂连初中都没读完，朱砂怎么可能现在还来当学生呢？
“你是不是搞错了？”朱贵明就纠正着那个看门王大爷的看法：“我问的，就是刚才进门的那个姑娘，很漂亮的那一个。”
“不就是朱砂吗？”看门老大爷说得理直气壮：“那是我们的学生啊，前一次联考，还考了全县第一名，大大的替我们学校争了光，我当然认识，怎么可能搞错？”
“啥？”朱贵明和张金芳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怎么朱砂还真的现在混在学校来读书了？
而且听这看门大爷的话，朱砂读书的成绩还挺好，还考了全县第一名？
这怎么可能。
这完全是不可能。
他们朱家，最最优秀最最聪明的，是她们家的朱小莲，朱小莲能考上大学，已经是朱家大湾祖坟冒青烟了，怎么可能朱砂也能读书。
“肯定不是的，肯定不是的。”张金芳急口反驳：“她连初中都没读完，怎么可能还考全县第一名，我看这事，完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