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整，甄灵踩在了他的手上，不疼，但是虚空之力，一点点的腐蚀手臂：“放心，一点儿都不疼，在你完全消失之前，你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和消失。”
虚空之力吞噬着他的身体，甄灵却恍若未见。
根本就不去看他。
身下的生命猛地一颤，手臂在被虚空吞噬之前，自我崩解了。
然而他刚松一口气，虚空继续吞噬了下去，自断一臂，竟然无法阻止？
甄灵却仍旧恍若未见：“我说。”
然而甄灵充耳不闻。
古力查急了：“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但是跟我一样的，还有上千个。”
他的断臂之上，虚空之力顿时一停。
“我只是前哨，比我强大的我，还有很多，我只知道这么多。”
虚空之力继续燃烧起来。
古力查大吼到：“我说的是实话，迄今为止，所有命令都在脑子里，我连主人是谁都不知道。”
虚空之力再次停了下来：“老巢在哪里知道吧？”
古力查正要开口，身体嘣的一声，裂开了。
然而甄灵的手直接伸了过去，仿佛无数丝线牵引，时光倒流一样，崩碎的身体，竟然瞬间被强行组合了回去：“说吧。”
古力查整个人都傻眼了：“你……”
“不是跟你说话，滚！”
那股力量消失之后，古力查眼神恢复过来：“我我我我……”
“说吧，在哪里。”
“在塞勒姆！”
甄灵放开了他：“想死，还是复仇之后再死？”
“我想复仇之后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