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换班,各种游戏的荷官也陆陆续续交接班,清洁工们趁着这段时间人流量少些赶紧打扫卫生。
只有桌子上的客户,一动不动的继续玩。所有人都是满脸通红,有的是输的血压高升,有的是赢得红光满面。
当中有一张桌子,一位客户身边堆满了筹码,身后站着四名保镖。这几天他几乎玩了赌场所有的项目,基本上每个项目都是大赚特赚,故此身后便多了几个赌场的保镖。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围着花儿爷,是怕花儿爷赢了钱就跑?”
坐在梨花木雕刻而成的椅子上,一名头发竖的油光可鉴的年轻男子,靠在椅背上把脚放在桌子上相当的嚣张。
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火州戏耍了中洲太初道观长老朝源的一介散修散修冯荷花。
“哎呀呀,冯先生是误会了,您赢了这么多钱。一连打败了我们二十个赌场高手,怕你被一些有心之人给惦记上,这么多人是在保护你的安全。”
这边的经理过来笑呵呵的说道,打个手势让桌子上三名出战冯荷花,结果被打的垂头丧气的赌场高手们先下去。
“嘿,只要不被你们惦记上就行,还有什么项目可玩的?没有的话,花儿爷就走了。”
冯荷花转动着手中的砝码,对着经理挑着下巴说道,气的赌场经理恨不得现在就抽死他。眼看说着冯荷花就要带着一大笔钱离开,说什么赌场经理都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开赌场的让客户赚了钱,传出去岂不被同行耻笑。
“慢着,冯先生,如果你还有兴致的话,就让在下跟您赌一场,玩梭哈。”
经历搓着手上前陪着笑脸说道。
“梭你妹啊,有这么用强的赌场吗?花儿爷要是不跟你玩你能咋地?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真的就你们这群三脚猫功夫,连花儿爷的半分毫毛都碰不到。别自寻欺辱废话了,给爷算账。”
冯荷花冷冷的说道,他可是光脚的根本不怕穿鞋的。
妈的!
听着冯荷花一口一个“花儿爷”、“爷”的叫,搞得经理额头青筋凸起一根一根的。虽然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但玩通宵的客户依旧不少,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翻脸的事情。
就在冯荷花准备起身离开之时,外面传来动静一群身穿统一服饰留着光头,看起来棱角分明的年轻涌了进来。
这么嚣张?!
冯荷花看到当中一个光头,两只耳朵打着耳钉,鼻子上顶着黑色的墨镜。一手插在兜里面,一手摸着后脑勺,走起路来扭来扭去,摇头晃脑的张着嘴巴,撅着高高的下巴。
“是城厢洞天的道士,为首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是城厢洞天洞主王铁蛋的儿子叫王狗日,是这里出名的赌术高手。”
看到王狗日过来了,经理眼轱辘一转有想法了。
远远的就给他打招呼,然后目光瞄了冯荷花一眼,给了一个明显的示意。然后示意其他人退到一边,给城厢洞天的诸位让开道。
“王铁蛋的儿子王狗日?还真是会起名字。”
冯荷花重新坐在椅子上,王狗日这家伙虽然带着墨镜,但还是感受到这家伙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
在配合上他嚣张的走姿,和呼吸之间抽动着高高撅起的下巴,完完全全就是在挑衅自己。比自己还嚣张的家伙,必须的指教指教他!
冯荷花决定不走了,对方已经把自己作为目标了,既然这样那大家就来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