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的温度不断攀升,身上越发滚烫起来,被苏暮放到榻上的易寒紧紧抱着苏暮,任由他从唇吻过额眉,吻过脸颊上的任意一处,最后闻得呼吸沉重,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咬,“嗯~”易寒嗔吟着。
身上的火热都往小腹聚去,易寒瞥看苏暮的眼眸中生起了情欲,她以为苏暮会继续,然而苏暮放开了她,趴在了她身上,轻轻地在她耳边呼气道,“寒儿,你还有伤,我还未娶你,我们不能,可知?”
易寒抚着苏暮柔顺的发丝,“嗯……”
箫儿端粥来时,苏暮正在房室外吹着冷风,易寒则在榻上用被褥捂着脑袋,箫儿叫了好久,她才透出脑袋,“公主,粥好了,箫儿喂您吃点?”箫儿并未觉出什么来,还是如往常般问着。
“好……”易寒神秘莫测地笑道……
次日早朝后,易宇翎和易非靖与岳箩,浅无尘与杨柔葭便都来看望易寒,因着昨日浅无尘便说与易非靖有事想说,他们便早些出了公主府。
“尘弟昨来找我所为何事呢?”走在道上,心情好了许多的易非靖背手而问。
易非靖一问,人牲之事一下涌上心头,浅无尘胸口一滞,半晌开口道,“王爷可知小臣的娘是如何逝世的?又可知为何葭儿成为了我妹妹?”
虽不知浅无尘为何会问这些,易非靖还是认真回想了道,“你只说过娘很早便走了,葭妹会是你妹妹也是因为她的爹娘在她儿时便走了。”
“是,”浅无尘没有否定,他的确是这样说的,那时他并不想提及人牲一事就将其免去了,如今想来或许早该提一提了,浅无尘心凉道,“可是葭儿之所以会失去亲娘是她的娘被人抓去做了祭品,臣娘逝去也非病非灾,乃是人祸,她也做了祭品!”
易非靖哽住,贵族喜爱用活人做成祭品他是知道的,可他从没过问,如今听得自己的兄弟说来他却是百感交集……“尘弟想说何便直说了。”
浅无尘深呼吸一口气,真觉此事太过抑闷,倒是每每望了望湛蓝的天空,他就像能够卸下许多压力了来,“以活人为祭品,不仅残忍,是迫害了和睦一家,对于我朝也是不利的,劳者或是减少,或是颓圮,残害子民,易引起群愤!”
“有多少人怨恨着吃人的贵族,有多少人是真正臣服贵族的?”浅无尘连连而道,每一句都像刀狠狠刺入易非靖心中,“那日听得一位将失去小女的婆婆哭得眼睛都瞎了啊……我还记得娘被抓走那日,我是多么想去打倒那些贵族,把我娘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