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了笑,虽然背部真的好疼,可易非靖的关怀真让她乐着呢,“想喝点水,还想见个人。”
易非靖二话没说去给易寒倒了备好的温水来,走到榻沿,他又不知如何做了,易寒的伤在背部,若是扶起来怕是疼着呢,“寒儿,就这么喝可行?”
“嗯,”
如此,易非靖这才小心的将杯盏送到易寒嘴边,慢慢让她喝着,“你想见的人,我让箫儿去请了,应是快到了。”
“王兄……”易寒差些就呛来咳嗽不止,易非靖的话不是隐隐告诉她她暴露了吗。
杯盏空了,易非靖拿回来,责怪道,“你们那些事,我都看出来了!快告诉王兄,在云关是不是就心系人家了呀?”
易非靖严肃脸忽地就转为脸,易寒真觉画风突变,白掺的脸终是红润了些,“是啊,但没告诉他。王兄,你知道吗,在京都,我问他是不是肃野暮,他还否认!”
易寒说得娇嗔委屈,活像小时候自个儿受了自个儿的欺负后跑到易非靖面前来求取安慰……易非靖摇头,两个人的事儿,他哪里插得了手,“他呢,快到了,你们自己说论吧,我去让仆人给你熬点粥,一日没进米粒了。”
“好……”易寒瘪瘪嘴,分明是对易非靖这般态度尤其不满,箫儿这时进来了,见着易寒醒了也是激动不已,直接跪到了易寒榻前哭诉,“公主您总算醒了,箫儿好生担心。”
易寒笑笑,易非靖咳咳严肃道,“箫儿!”箫儿一颤,想到苏暮还在房室外静候着,“王爷,公主,苏阁主已到了。”
易非靖起身眼神示意了箫儿退下,这才拍了拍易寒被褥外的纤手而离开了房室,遇到门槛前着急等候的苏暮亦是严峻一脸道,“进去吧!”
苏暮稍稍行礼便冲了进去,直接掠过了出室易非靖,撩开珠帘见到榻上偏头看向自己的易寒,他又像是被困住一样动弹不得,他该说何为好呢?他没带面具,他知道在水中她便看见了……
“还不过来?”苏暮的束手无策与原地不动看得易寒心中堵气着,翻眼大声而问,就是嗓子有些不给力,听上去也没何威力。
苏暮动了动嘴角,像是视死如归的将士走到了榻前,“公主。”
“苏暮?”易寒没让他坐下,却是直勾勾仰而望着与之对视,口中玩味不明地念着他的化名。
“是,苏暮。”易寒念得阴阳怪气,一反平日爽朗作风,苏暮自己把所有的计划给搞砸了,自然是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责斥,生气,不理解等等,苏暮本已低着头,现在是更低首道,“公主,不知苏暮是否让您觉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