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听兄长的。”那冰凉软软的触感惹得杨柔葭身子微震。
易寒和易非靖在客堂矮桌边坐着静等了一个时辰之久,易寒是直打哈欠,“王兄,你说那位姑娘今日不会是不醒了吧!”
微眯眼睛的易非靖还未答话,浅无尘已牵着杨柔葭的手出到客堂来,老远听见易寒发牢骚,浅无尘也深觉不妥而道,“劳公主和王爷久等了,是无尘太私为了……”
“不会不会!”易寒听声,当即从跪坐变为直立。
浅无尘侧首看了看杨柔葭,“葭儿,她是我朝的昭寒公主,另一位是我朝三王爷,你且先拜过,可好?”
“浅柔葭拜见王爷,公主。”杨柔葭足是听话地对其行礼道,但依然没有仰头来直视二人。
易非靖此时也是站起来了,见杨柔葭那么见外,他倒是开怀道,“姑娘不必如此,我和寒儿虽一为王爷,一为公主,可与浅无尘可是可以称兄道弟之关系了,且说浅无尘已是贵族之位,你可将头抬而之。”
“是啊!”一直期待着杨柔葭面容的易寒搓手而应和道。
浅无尘也以手中的小动作暗示杨柔葭没关系,杨柔葭这才缓慢抬起了头来,易寒那是全神贯注着,“姑娘生得真是水灵,难怪浅无尘在战场上依然念念不忘。”
杨柔葭不知说何,只得笑而不语,“王爷,公主,无尘尚有些事想请教。”
“你不说,我们也猜到了。可否坐下。细说?”易非靖冲着杨柔葭光明正大地递了一个。赞赏的目光,对浅无尘想说的了如指掌般。
听其之意,已是得到了他们的首肯,浅无尘颇为高兴,“自然。请!”
“葭儿,你也坐。”待到浅无尘吩咐仆人端来茶水后,三人叠手而坐,浅无尘发觉杨柔葭未坐,赶而拉其手来道,“王爷说的话,葭儿可还不清楚?”
杨柔葭微诧,好半天才僵硬地靠坐在了浅无尘身边,两人坐于一起,看起来。真是般配,易寒都不好再去说将说之语了。
知道易寒小心思的易非靖只得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对浅无尘道,“叫你浅无尘实是生疏了些,你看尘弟可好?再叫她为葭妹可好?”
“王爷能如此,是我和葭儿之幸。”浅无尘微微。低头而礼道。
易寒则故意分神去看看门外可见的夏景了,耳边则是易非靖不轻不重的语气,“尘弟欲要让葭妹出苦海乃是人之常情,也能够做到,毕竟尘弟是贵族了,一人得升,全家飞升,这在我朝并不少见……即便葭妹现今是一个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