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儿,我看此人留不得!”易寒收回手,拨弄着衣袖断然道。
“公主!”这回超出了花衣女子与苏暮的控制,花衣女子行着大礼对易寒跪着而道,“请公主原谅。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像你这种人,随意将无端将错误转移扣到了别人头上,若是在王宫,不知死了几次了!”易寒昂首,气势如虹笑道,“不过本公主不会见血的,不过是替你家阁主清理一人罢了。”
“箫儿,拿些物件给她,让她离开这里吧!”
“是!”箫儿就要拉走花衣女子,花衣女子却死拽着易寒的裳布,可怜地乞而望道,“公主,求您莫要赶走小民。至少也要告诉阁主呀!”
易寒闪了闪眸光,老大的眼眸对着箫儿一眨,箫儿松了手,“你阁主来了又如何?本公主赶你走,他能奈我何?……不过,你现在告诉我你家阁主本唤为何?现今在哪个房室,我便可以不赶你走了!”
“这……”本以为易寒会放了她,花衣女子还激动来着,不想后一句是这个,花衣女子难就难在苏暮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易寒见他。
“得,你不说,我一个个找!找到了自个儿问!”易寒说找便起身,完全没给花衣女子多的时间,花衣女子欲要拦住,箫儿将她抓得牢牢地,“老实点!你们阁里也就几个人吧,你也放心,无人敢拦公主!”
被钳制得无法动弹的花衣女子对着易寒离去的方向干瞪眼……
易寒开了前面所有木门也没见人,便小跑着穿过后院的长廊到了另一个矩形院子,“我就不信都没有!”易寒轻手轻脚打开一扇扇木门,开了将近一半也未有半个人影。
甚至有些没力气,没精力去打开下一扇木门,易寒整个人瘫在门上,想借力推开木门,但木门仍紧紧闭着,易寒顶着下颚盯看木门,“莫非……”
想到一种可能性,易寒又生机勃勃了,知道门打不开,易寒在房室外走走动动,才惊觉此室很大,是这一列木屋中最后的一间,尚与那高墙还有一定距离呢……
望着不高也不矮的虚掩的窗户,易寒咬唇而弯起了眉角,之后……易寒踮起脚尖,伸出双手慢慢撑开了窗户。
一手固定挂扣窗棱,易寒轻而易举将一脚抵到了窗棱上,再是加上另一只手的配合,易寒整个人侧跨坐在了窗棱上。
两只腿都绕到了里面,“砰”一声,易寒跳进了屋中,看这布局似是内室前的一个小堂,易寒得逞地无声笑笑。
“谁!”右侧面传来一句微怒的磁性男声,是她熟悉又想念的声音,易寒捂嘴蹑手蹑脚穿过几层的珠帘丝纱到了男声发源地,……下一刻,易寒饱泪的杏眼变得更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