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弄?”武恒撒手扭身嚷嚷道。
两个将士就此吵起来,在旁的易非靖和浅无尘显得头大地不说话了……
戎军回帐营后,肃野烈敞怀大笑着进了将帐,挥裘直挺挺坐在皮椅之上,不露表情的肃野暮和同样兴奋的莫杜随进。
“那个觞朝公主可押好了?”
可谓是居首功的莫杜乐呵了一脸作礼道,“已绑好手脚关在了木牢中。”
“甚好!”肃野烈挺胸昂头哈哈道,“莫杜,去备点酒肉来。”
“是。”
莫杜离开了,肃野暮方才转而面着正值云端之处的肃野烈,一贯子的淡语道,“将军,绑着她手脚,还把她关在外面的木牢中,这人不得饿死?”
“这女子会点招儿,我不捆着她,关着她,我还真怕会出什么幺蛾子。”肃野烈发自真心而道。
肃野暮紧了紧腹前的右手才又试探着道,“那是不是应当把她移进帐内,冬日已到,夜晚更深露重,至冷着。”
“她若出了何事还怎么做你底牌?”肃野暮想了想肃野烈的性子才道,不直击他在乎的利处是不能说动他的。
肃野烈如此果真想了会儿道,“好,那麻烦副将去安置一下。”
“是。”
肃野暮不显露声色悄然扬眉悦心而退下道,“好,”
手脚被捆得严实而坐躺的易寒睁眼而来,全是竖着的木棍,欲喊却发不出声,这才感觉到口中尚有黑布而含。
待完全清醒,嫌着脖颈疼的易寒量视着周边,似是在没人的帐内,而她本身则在一个木制的牢笼之中!
“唔唔唔!”易寒抽动着双脚,想要摆脱脚上的绳子,可奈无用。
“别动了,你再动,脚该勒出印子了。”肃野暮回帐来,便见得易寒的小动作,走近漠然道。
易寒喉咙想要说出话来,但黑布促使了她发出的全是一个听不清楚的模蝴字音,字,“唔唔唔!……”
肃野暮斜拉了眼睛笑了笑,“我是何人,你无需管,你只需知道这里是戎族军帐,你的王兄还在对面如热锅上的蚂蚁。”
易寒耷拉了本来挺直的身子而斜歪着一动不动了,“你叫什么?”肃野暮并没有走开,反而是走近了蹲下看着她而问。
易寒没应,也无法清晰地回应,干脆歪去脑袋看其他地方,被冷落的肃野暮脸色黑了黑,“都是被抓的人了,还这么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