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涟越把脉,眉头皱的越深,这丫头体内寒毒好似越发严重了,而且从脉象看,这丫头今日体虚严重,怕是受了什么极刑。
于是,程涟抱着医者父母心的心态,把凤娇胳膊上的衣袖撸起,并未瞧出有什么伤。在瞧去凤娇跌宕起伏的胸。口,程涟涨红了脸。
还别说,这小丫头别看瘦不拉几的,该丰满的地方到是相当丰满。
“……琏……城……琏城……不要……啊!”
只见凤娇额前薄汗渗出,嘴中说着梦话。
程涟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坐在榻上,将凤娇扶起,为其褪去了挚衣,只留下一件绣着青莲的红内衣。
这不褪还好,一褪程涟整个人都在震惊,凤娇背脊上血粼粼的鞭痕往外渗着血水,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程涟咬牙切齿道:“何人胆敢如此对你!若是让在下知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言罢,连忙从袖中掏出一瓶他平日带在身上自备的外伤药,开始往凤娇血粼粼的后背涂抹。
他行医多年,又岂能看不出凤娇这是上过药的,可是想来这丫头不安分,没有好好躺在床上静养,一次次触动伤口,金疮药才迟迟没有起作用。
好在他今日冒险入了东宫,不然怕是明日这伤口便要化脓,到时候在加之凤娇体内的寒毒,怕是活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臭丫头,跟着在下生活,对饮弹琴论剑不好么?非要回这吃人的深宫内内院……”程涟将凤娇最后一处伤痕撒上药粉,并为她翻了身,从新躺下。
又拿出一张洁白如雪的帕子擦拭了下手,取出银针包,为凤娇身上几处学位施针,顺便又点上了一株精巧的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