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棉并不想跟一个只会满诗的人去做曲儿,只得随波逐流,心安理得地开始喝起小酒儿来。
两个人喝酒也不闷,权涟爵满口的废料,堇棉时不时应和一句,但更多的时间是听他说话。
很久之后,权涟爵熏红着脸望着她:“小棉花,你以后还会不会犯傻?”
堇棉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将酒瓶竖了起来,最后一口冰凉的液体缓缓流入喉咙,堇棉觉得有些干涩,忍不住咳了两声。
权涟爵将她的所有神态看在眼里,他嘻笑一声,也不急着听她的答案了,只是平静地说着:“我当初知道你出国之后,忍不住想逮住你,然后掐死你,这样我就不会生气了。”
堇棉闻言勾了勾唇:“那你掐死我,会不会难受啊?”
权涟爵闻言扯了扯眼皮子,岂止是觉得难受,估计下一秒回神儿过来就去给她陪葬去了。
两人之间的默契早已到了那种不说话就能知道所有的状态,堇棉好心情地扬了扬眉,随即问道:“那你还怪不怪我?”
“我怪你不相信我们,怪你出了事儿只会自己扛,怪你一声不吭就抛下一切离开,我怪你的多了去了。”
权涟爵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即又恶作剧般地低低笑道:“但比起我对你的心疼和怜惜,这些根本微不足道,还有”
权涟爵适时地伸手拍了她一巴掌,成功地阻止了堇棉热泪盈眶的态势,没有管她愤愤地瞪视,权涟爵在此时的表情格外认真。
“还有,我哥比所有人都心疼你,怜惜你,更会发了疯的想你,所以小棉花你不要怕,我哥他就是嘴硬,你哄哄他就好了。”
“哄哄他?”
堇棉苦笑着扯了扯唇,说得容易,权景琛哪有那么好哄啊!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