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小白眼狼眼里满满都是那个臭小子,他这个委屈的父亲还能说什么呢?
“我先走了?”
权涟爵思索了好久,才尝试着上前去和不知道在看什么古老文字的阿瑟打招呼,阿瑟闻言瞧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
权涟爵泄气似的抬了抬头,正好对上larene讳莫如深的复杂眼神,不知为何,他心里一跳,有些心虚。
妈的!老子为啥要心虚?
这个问题权涟爵坐在沙发上想了好久好久,直到脑子发疼,他才摇了摇头,将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抽了出去。
“忙着去干什么?”
阿瑟仿佛闲聊般的问到,权涟爵也没多想,径自就将自己的“烟酒”生活说了个大概,说得天花乱坠的某人自然也没有察觉到身边人的神色变幻。
larene在旁边无声地拍了拍脑门,像权二少爷这样的“傻白甜”,放在自家先生面前,什么时候没了小命都不知道。
“堂堂权家二少爷,就做这些无用的事情?”
权涟爵闻言猛地住嘴,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面色温和的男人在刚才那一瞬间有些可怕,权涟爵回忆了一下,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我……”
权纨绔涟风流爵突然无话可说,他总不能一脸正气地说自己打算靠着老哥混吃混喝一辈子吧!
太丢人了!
虽然是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