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人家是谁啊?这点事情查查就知道了,权涟爵摇了摇脑袋,心安理得地刨起饭来。
他是真的饿了,再加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风,鼻子堵堵的,说话有些鼻音,听起来软糯又可怜。
“你不吃吗?”
阿瑟垂眸对向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没有说话,两人之间蓦得静了下来,不知名的尴尬和压迫让权涟爵浑身都僵在了原地。
“哈哈……哈哈……哈。”
尴尬至极的笑了几声,权涟爵埋头继续刨饭,根本不敢去看阿瑟那双充满深意的眼睛。
阿瑟也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手里的烟无声地烧着,一截一截的变成灰红,知道指腹传来灼烧的刺疼,阿瑟才醒过神来。
颤了颤手指,阿瑟若无其事地将烟扔进了烟灰缸,埋着脑袋的权涟爵悄悄看了眼根本没抽两口的眼,没敢吱声。
“我吃好了……”
一个人的早餐就在两个人的沉默中结束了,权涟爵老实巴交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却被阿瑟轻轻拍了拍脑袋。
“有人收拾,去换衣服。”
权涟爵懵逼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脑门,觉得阿瑟这个动作和老哥拍小棉花有些相似,他猛地摇了摇脑袋,把那些荒谬怪诞的想法撇开。
作为一枚钢铁直男,权涟爵觉得阿瑟之所以对他格外的温和“宠溺”,那是因为他们是朋友,是知己。
生活在权欲斗争中的阿瑟,一定很少有朋友,所以他肯定是很珍惜自己的。
权涟爵默念:这个才是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