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两个字龙飞凤舞，婉若游龙，虽是用签字笔写，却硬生生写出了书法的意境，笔锋走势和她这个一点都不像。
方兴盯着那两个人看了一会儿，没说话，然后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向鹿灵。
鹿灵直接忽略他投向自己的眼神，满意地欣赏自己对他造成的讶异和震惊，心里还有点遗憾不是用毛笔写的。
要是毛笔还能更好看点呢。
方兴又推了推眼镜，正襟危坐，提醒她：“常小姐，您少写了一个字。”
鹿灵：要你多嘴！
她扯过他手里的合同，翻到签名那页，刷刷两笔就将常字加了上去，依旧是龙飞凤舞，好看得紧。
签完经纪人的合同，方兴又从他带来的包里拿出一摞纸，一份一份的，看着都像合同。
结果真是合同。
方兴将合同放在茶几上，让她自己挑：“这些都是我手里的资源，你看上哪个就挑吧，不用跟我客气。”
这个经纪人不太负责啊，鹿灵撇过去看后面正在办公的顾淮。
顾淮专注工作，没仔细听他们刚刚的谈话内容，却感受到了鹿灵传过来的视线，抬头回看。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鹿灵点头：“有。”
顾淮皱眉，看向方兴，方兴耸了耸肩。
鹿灵又道：“我已经有一个小时没有好好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