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顾淮怀里并不老实，一会儿摸摸他的耳朵，一会儿看看他的睫毛，问他是不是小时候被剪过才这么长的。
搞小动作也就算了，偏偏她嘴上也不停，总是说些让他脸红心跳的话。
鹿灵：“你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顾淮：“没有。”
鹿灵：“那我就是你的初恋，刚刚那个是你的初吻？”
顾淮有点难开口，但还是低声道：“嗯。”
“那你那个也是第一次？”鹿灵一双眼睛仔细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好奇和认真，仔细看却能看出来她隐藏的恶趣味。
顾淮先是没明白，随即见她怀疑的眼神，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连招呼都不带打的。
这种事情实在让他难以开口，鹿灵却不依不饶地要他的回答。
顾淮觉得她就是在要他的命。
一个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小姑娘在她怀里动来动去，嘴里还说着这种引人遐想的话，他不是柳下惠，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淮尝试推了推鹿灵，示意她下去。
鹿灵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哪儿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依旧死死扒住他的脖子不放，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小哦不经意间看见这令它惊掉了下巴的一幕，怀疑她是不是被人下蛊了，一个大佬，居然撒娇？
这种效果无异于猛虎落泪。
要是被鹿灵知道它的想法，一顿白眼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