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话，鹿灵才款款从另一个方向走来。
见到两人时她装作惊讶的样子行了一个礼，而后温和地问候了一声两人怎么了。
顾飞歌自然冷漠地摇摇头，凌霄却是饶有兴趣地看向了她。
鹿灵直接忽视他的视线，微笑着看着她们。
凌霄突然觉得这样的笑容有些碍眼，看似温和自然，眼底却没有一丝感情。
顾飞歌觉得这里的氛围有些怪怪的，她也不认识两人，于是找借口走了。
鹿灵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顾飞歌走后，鹿灵笑着看向凌霄，轻声道：“将军，可否一叙？”
凌霄饶有兴味地点了点头。
鹿灵带着他去了刚刚自己坐的那个凉亭，本以为能看到凌霄惊讶的眼神，却没想到他竟然毫不意外。
“将军不意外？”鹿灵直接问。
“有什么可意外的？”凌霄笑了笑，眼里竟然有着宠溺，他道：“这皇宫里有哪处我不知道的？”
鹿灵愣了愣，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刚刚他看到她在这里了，没有出去给顾飞歌解围。
真是孽缘，鹿灵面无表情地想。
说不定到时候他和顾飞歌谈恋爱后，就会因为这个原因找到算账，真是麻烦。
凌霄看见了鹿灵眼里有些烦躁。
他问道：“阮姑娘可有什么烦恼？”
鹿灵瞬间收了眼里的情绪，淡淡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