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是我，厉承。”
厉承的声音很激动，激动的同时带着些许期望。
“我知道。”来电显示上有写。
“查到成绩了吗？”激动的声音伴随着呼吸声传进鹿灵耳里。
鹿灵的耳朵动了动，“你在哪儿？”
“在你家门口。”厉承努力平复呼吸。
鹿灵拿着手机开门。
门外艳阳高照，来人一身浅蓝色衬衣，额头上带着薄薄的汗，眼睛却像缀满星光一样，闪烁着无数光芒。
鹿灵开门，一阵冷气冲向门外，厉承不顾冰火两重天，抓住鹿灵的肩膀。
“鹿鹿，考得怎么样？！”
鹿灵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还行。”
“还行是怎么样？”厉承很着急。
……
这个对话有些熟悉。
“还行就是第一吧。”鹿灵牵住他的手，把他拉进屋子里。
“老师说，我是第一。”鹿灵补充了一句。
“真的吗？！”厉承一脸傻笑，光顾着高兴，就这样被鹿灵敷衍过去。
第一是哪个第一？学校，市级，还是省级？
分数到底是多少？
这些基本的问题厉承一个都没问。
“鹿鹿，那我们能在一个学校了！”厉承被鹿灵牵着坐进沙发。
鹿灵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所以，你去哪个学校？”鹿灵终于回到N天前那个问题。
厉承猛地站起，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没告诉她！！
……
这得有多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