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多久,庭信就被人发现,有几员偏将吆喝着带人赶了上来,庭信挥刀相抗,几招之后就看到人越来越多,他急忙再往前,慢慢的就被逼入一处绝境。
庭信忍痛再次上墙,结果那墙外又是一阵箭雨,他左躲右闪,还挥刀打落不少飞箭,可终究还是有两支利箭没入了他的胸腹中。
他身子一晃,手中的钢刀落地,身上又密密麻麻的中了十几箭。
庭信口喷鲜血,从墙顶跌入院内,他圆睁双眼,眼睁睁看着那几员偏将冲到面前后,令人举来火把。
一员偏将大声道:“贼人已经拿到!”
远处又有一人大喊道:“嵇大人有令,拿到贼人后,唯有枭首才可!”
一人听命上前,挥起手中钢刀,将地上还没有断气之人的头1颅斩下。
片刻后,这头1颅便盛在一个托盘内,传送到了前院的大屋内,此时这屋内明烛如昼,嵇铭背靠在床榻之上,旁边是小谨拥着依旧有泪的玉屏。
嵇铭见到这头1颅端上来后,仔细看过几眼,大骂道:“无耻逆贼,这就是你今日下场,屏儿无需害怕,有老夫在此,无人敢伤你一根毫毛!”
玉屏听见,只是落泪,片刻后才道:“你还不把这吓人的东西叫人拿走!”
嵇铭顿时一拍大腿道:“对对对,快来人,即刻将此人给我剁成肉泥,拿去喂我府中守夜犬,就从这颗头开始!”
一人领命上前,托起那盘子,谁知道那庭信的脑袋本来就圆,此刻那人又没有拿好,那颗头1颅不知道怎得就滚到了地上,还滴溜溜朝着嵇铭的方向滚来,吓得旁边的丫环们失声尖叫。
嵇铭此时却像精气十足一样,站起身来,一脚又将此头踢出好远,并且骂道:“你死了还想怎得,还想来吓我屏儿不成!”
等那下人俯身捡走头之后,嵇铭又问旁边的小谨:“你是说那人拿出两颗药来,那药在何处,你且拿来!”
小谨闻声,让另外两个丫环伺候玉屏,自己去到方才那屋内,将两个红丸子连着玉盘都拿了过来,嵇铭一看,才知道这丸子和自己平时服用的极其相似。
此时他心里极度气愤,同时也有一点担心,气的是他平日里待庭信等人不薄,可是此人却干出来他一直担心的事情,嵇铭此时心中还在痛骂,不知道这妖僧往日里有没有干出了其他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嵇铭连连叹气,颌下薄须被他捋个不停,他越想越是担心和气恼,这妖僧武功高强,今日若不是喝醉了,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拿的住他,今日他可以糊里糊涂的将这人当做不认识斩了,可是那妖僧的同伙如果回来后,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除此之外,嵇铭也对往日里那些补药产生了更多的恐惧感,他借口要带回去查验,就将两个药丸收走,至于实验药性的人选,嵇铭也已经想好了人。
这闹腾的夜终于安静下来,但天也快亮了,嵇铭早命人在园内另辟一处住所,以重兵把守,安顿玉屏等人住下,他自己是在揣测不安中回到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