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别瞒俺了,这么久了,吴把你们俩当俺亲叔、亲婶子看,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还是俺吴吗?”
李福祥想想也对,吴从出入医院,啥样的人没有见过,便也不再瞒吴。
“过年了吴,叔想家了,家里除了老爹老娘之外还有三个娃娃,叔跟婶儿想娃娃,娃娃也想叔跟婶儿!”
李福祥的啥意思,吴知道,打在医院伺候自己的爹,对于家这个概念早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就连她的娘,也只是定时来医院送钱。
“叔,你啥时候回啊”
“过几,还有一项检查,等到检查结果出来之后,俺跟你婶儿就回家!”
“那病呢?不治了?”吴又问。
“能治才会治,不能治,咋治吗?”李福祥完之后哀叹一声。
自己的这个病大不大,也不,但确实是最难操刀的病。
治与不治之间还存在一定的风险,不治的话到老腿脚不利索,也没有生命危险,治的话,有可能下不来手术台就会瘫痪,比临老不能动换还要可怕。
吴还想问些什么听到李福祥哀叹一声,便不再话,只是低头吃着桌上的食物。
三个人吃完饭之后,鲍文芳自己回霖下室,李福祥则跟着吴回了病房。
“回来了吴”病友兵叔看到吴回来之后,打了声招呼。
“今谢谢你了兵叔,俺爹没啥事吧?一切还可好?”
“挺好的,跟平时一样,没啥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