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馨语闻言,看着他的眼神中的确是带着些焦急,道:“嗨,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那些金银呢。”
洛涧道:“金银再重要能有人命重要?”
秋馨语道:“那你也没有办法拦住这些人呀。”
洛涧道:“我上游舫去拿了弓箭,拼着肩膀脱臼我也要一箭将他们全射到长江里去了!”
秋馨语闻言觉得有趣,嘻嘻笑了起来,道:“好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送你上船!”
洛涧有些怀疑,道:“可是,你这小船能追得过大船的?”
秋馨语横眉一怒,道:“你这是在瞧不起我?”说罢,便是不等洛涧反驳,便是将他推推搡搡的按到了小木船上,手中木浆往岸边一顶,暗自运起了一缕真气以木浆往水面一滑,洛涧便是感觉这木船瞬间如离弦之箭般滑行如飞,这般速度甚至是不输于后世里机动游艇了,令洛涧看得不禁是惊奇哑然,不稍一会,便是从张修文那两艘大船旁边经过。
这时候夜色昏暗,虽然火箭射出之后光亮了不少,但也正因为如此,这底下的江面反而成了最难发现的死角了。
洛涧与秋馨语驶到了游舫旁,方才一上船,张伯便是赶忙迎了过来。
洛涧问道:“张伯,情况怎么样了?”
张伯道:“洛公子,小姐,这后面的两条大船追不上我们,不足为惧,但是前面已经隐隐有灯火闪现,定然是他们在前面又设置了拦截大船,我们这次是插翅难飞了。”
洛涧道:“张伯,若是我将后面的船给打沉了,那能够从后面逃生吗?”
张伯摇了摇头,道:“很难,这些贼人既然是将前后的江面都封锁了,那我们就算躲过这几条大船,那后面的江面封锁也极难逃过的。”
洛涧不禁是感到十分的好奇,心道:这清风观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就算因为我的缘故导致他们被端掉了一个道观,但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吧?那又不是他们的道观总坛!
秋馨语想了一想,道:“那这样的话,我们便是弃船而逃吧,也省得你再浪费了一支箭,这东西可不多。”
洛涧道:“可是,这一艘船不比一支箭贵重得多了?”
秋馨语闻言不禁是在心中嗤笑道:这样的游舫,恐怕就算拿出十艘来都换不出一支地元箭!不过嘴里倒还是继续说道:“嗨!反正前后也逃不了,何必再浪费一支箭呢,我们赶紧收拾东西逃生去吧。”
洛涧虽然是心中多有不甘,但是听得秋馨语和张伯的话之后,也只能无奈叹息道:“那也就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