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前番云舒副堂主自‘梅花山庄’归来,独孤堂主都让其给谁带东西了?娘估计不会超过五指之数吧?人生在世,或多或少会遇到几个贵人,在我看来,独孤堂主就是咱娘俩最大的贵人。”
闻言,赵忠肃然起身,侍立一旁恭敬异常的道:“母亲所言极是,心意……最为重要。”
坠星谷南峰,那处接近山顶的院落内,风情万种的青青喝完一杯花雕老酒后,对着云山愤恨不已的道:
“独孤毅那个混蛋,此番为何要厚彼薄此?云舒到底给他什么好处了,竟让其这般的不遗余力?”
“再者说了,前番其托云舒捎带回来的东西,连赵忠都有份儿,却偏偏就短了你我二人,走,现在就去沛水城找他,不为别的,只为争这一口气。”
见青青三杯两盏下肚之后,这般愤愤不平的模样,云山颇为不忍的道:
“青青,算了,独孤毅有他自己的打算,再者,人家对咱已经不薄了,不过你能如此想,师兄我当真很高兴,毕竟嘛,你我是一家人……”
“至于独孤毅,想把我当成兄弟,我自然是欢迎,但要是想打我们家青青的主意,那可是万万不能。”
含情脉脉的将酒盏递至云山面前,青青转怒为笑道:“夫君,说得好,让那独孤毅见鬼去吧。”
闻言,云山当即受宠若惊的满饮了杯中酒。
青青则是在心里苦笑道:“还是堂主了解我这个傻夫君啊。”
……
沛水城,独孤毅三人新自入住的该一处四合院中,独孤毅正操控着一缕淡金色寒焰,为侍剑重又炼制着那面堪堪为其初步祭炼完成的八角盾牌。
“独孤师兄,你当真要把那雪雕妖禽的元神炼化入这面盾牌中?”一旦见到独孤毅反手将着那个收摄有妖禽元神的五色琉璃小瓶,自随身配饰的乾坤袋里取将了出来,侍剑当即杏眼圆睁的问道。
“明知顾问,侍剑师妹,你跟着某些人学坏了啊。”手中法诀捻动间,那淡金色寒焰猛得腾燃而起,将独孤毅的一张俊脸映成了淡金之色。
数日之后,侍剑化作惊虹一道,往坠星谷所在的方向,寻她的“情郎”去了。
当然,这“情郎”一说乃是阴霁月揶揄的说词,所指者自然是云舒其人。
那个稚气中带了三分精明的小丫头走后,阴大小姐倒也乐得清净自在。
偷得浮生半日闲。
于是,她颇有兴致的向着独孤毅建议道:“不若我们出去走走逛逛吧,毕竟你也需要略尽地主之谊,不是吗?”
“这……去找丁师兄喝上一杯?”这个俊俏青年不假思索的说道。
“你,就不想单独陪我待上一会儿,师弟不是爱听戏吗?我知道一处不错的所在,要不……这就过去看看?”这个如琬似花的女子,故作生气的说道。
“哎呀,你看看我,听戏好啊,更何况有师姐相伴。”轻揽女子的肩头,独孤毅陪着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