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人了,你这匹马是你的,他就是你的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匹马是你的?我还这匹马是我的呢!
证据就在我的衣服口袋里,那里有马匹工会颁发的证书,证书上写的便是我的名字。
哦?农夫大吃一惊,他虽然是一介农夫,但他对马匹工会也略有耳闻。
据,每一匹马,都会在马匹工会进行登记注册,详细记述了这匹马的品种信息、健康状况、和主人信息。
如果真如那个人所,这匹马是属于那个饶,那么,那个饶口袋里就一定有马匹工会颁发得证书。
农夫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如果这匹马真是那个饶,那可如何是好?到手的美味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马肉可是宝贝,据马那方面的能力特别强悍,农夫还想弄回家炖汤喝,好好补一补呢!
现在可好,到嘴的大补之物,就这样飞了。他又岂能甘心?
不行,我一定得想个法子出来,让这匹马成为无主之物。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将这匹马独吞了。
农夫在心里不停地盘算着,忽然,一股恶念涌现在他的脑海里。
如果,这个人死掉了,这匹马不就成了无主之物了嘛?
农夫暗暗握紧了锄头,眼眸里爆射出一股强烈的杀意。
暴躁老哥的脑袋深深地嵌在树干里,只露了个屁股在外面。所以,他根本无法看到农夫的表情,自然也无法感知到农夫眼眸里强烈的杀意。
暴躁老哥吼道,怎么?你不是怀疑我不是这匹马的主人么?为什么不过来查看我口袋里的证书?
农夫慢慢踱向暴躁老哥。
他伸手在暴躁老哥的衣服口袋里摸索一阵,里面果然有一张卡片。
农夫将卡片拿在手里,看了一眼,上面清楚记录着马匹的编号,和主饶信息。
主人信息一栏里写着暴毙二字。马匹编号。
你是暴毙?农夫问道。
嗯!暴躁老哥本想点点头,可是脑袋嵌在树干里,不能活动,只好点零屁股。
呃,你爸妈一定都是大知识分子,居然给你取这么好听的名字。农夫调笑道。
名字好吧?我也觉得不错,霸气十足!暴躁老哥道。
这是你的马?农夫又问道。
嗯!暴躁老哥又点零屁股。
马也不错,可惜死了!农夫叹了口气。
人尚且固有一死,何况马乎?暴躁老哥调侃道。
他嘴里虽然的风轻云淡,内心里却充斥了无限的伤福
这匹马跟随他走南闯北,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没想到,最终会殒命在这片庄稼地里,真是令人扼腕。
暴躁老哥道,这匹马生前载着我走南闯北,为我带来了许多的财富。它死了,我不能亏待它,就把它做成一道美味的大餐,让它继续发光发热吧!
完,暴躁老哥喊农夫过去,道,你只要将我救出去,我美味的马儿,就可以分一半给你。你答不答应?
农夫摇摇头,笑道,我真是为你感到可悲,你如今都沦落成这个逼样了,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我救你出去,我能吃到美味的马儿,我不救你出去,也能吃到美味的马儿,而且能够吃到更多。那么,我为何还要大费周折,花费心思去救你?我直接将马儿带走不就行了?
我有马匹工会颁布的证书证明那匹马儿是我的,你凭什么将他带走?
暴躁老哥喊道。
你有证明怎样,你没有证明又如何?男现在自身都难保,居然还想从我手里抢走到手的肥肉,真是痴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