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壑得知事情的始末,大发雷霆——
“哼!本少倒要看看,这杨鸣是不是三头六臂,竟敢三番五次拆本少的台,来呀!随本少到低级公寓区!”
钱贵、王招顺、陈秋雨、周雨希一干人等听了,马上提起精神来,像打了鸡血般,屁颠屁颠地跟在赵壑身后,如同习惯性一般,狗腿子这份这么有前途的工作,由他们来担任,是再适合不过了。
那些好事之人的耳朵比兔子还尖,先前还跟随杨鸣的身后,风向一转就又全都换到赵壑这边,他们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就连墙头草也不算,不过是增加他们平日里与人吹嘘的谈资罢了,完全可以无视。
“少…少爷,不…不好了!”
倩倩俏脸煞白,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看样子吓得不轻。
“倩倩,怎么了?冷静点,慢慢说。”
“是赵…赵壑,他带人找上门来了!”
倩倩指了指外边,终于把整句话说了出来,杨鸣没有意外,反而有些兴奋,其他人则一脸担忧。
“来得好!正中下怀!”
杨鸣嚯地一声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嘴角带笑,往门外走去。
“杨鸣缩头乌龟,快给老子滚出来,不然拆了你的宅邸,办了你的女仆!”
王招顺等人一改死狗的样子,倒是精神抖擞,耀武扬威,大声叫骂起来。
“站在女人背后的家伙,没种怂货,赶紧出来受死!”
“给你三息时间,再不出来就烧你房子!”
吱呀!
叫骂声此起彼伏,他们还要张嘴,见屋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道身影,马上就哑火,不自觉的便躲在了赵壑的身后。
“呀喝,是你们哥儿仨啊,上次还没挨够揍是么?还是希望本少现在就废了你们?”
那三人就如老鼠见了猫,脸色一变,就不敢再说话,都不自觉地看着赵壑。
“呵呵!杨鸣学弟,好大的威风啊,竟敢当着本少的面恐吓本少的人?是谁,给你这个胆子?嗯?”
那名带头,十四五岁年纪的少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连正眼也没看杨鸣,自顾做自己的事,好像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高级班的学员服跟中级班的相差太多,光颜色就不一样,那少年一袭天蓝色院服,头发经过细心的处理,一脸舍我其谁的傲气,英姿飒爽,风度翩翩,他那个动作,身后就有不少小迷妹为他倾倒,连连发出尖叫声,一副花痴的样子。
“嘶——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啧啧,在哪儿呢?一时又想不起来。”
杨鸣抚着下巴,时而低头,时而抬颚,好像在回想着什么,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是在装模作样,在哪儿看过?怎么可能?赵壑是随便出现在人前的么?说谎也不会打一下草稿。
“对了,这位…学长?您是哪位?”
杨鸣还一脸无知,就像真的在请教赵壑的名讳一般,那滑稽的动作和笑脸,后面的人个个都憋着,不敢笑出声来,硬是压了下去,比哭还难看。
赵壑脸色一沉,嘴角抽了两抽,这家伙还真是欠收拾,难怪在外面得罪那么多人,到现在还能活着,根本就是一个奇迹。
“本少是谁就不用多说,日前你废了本少的表弟和几名小弟,你是不是应该交待一下?”
赵壑眼角一扬,眯着眼扫了一下杨鸣,就像在对下属训话一般。
“表弟?什么表弟?没多大印象,至于小弟,如果你说的是身后那几个,的确,刚被我揍完来着,怎么?不过瘾,还要再来一次?”
王招顺等人都想指鼻子骂娘,可他们又打不过,现在指望赵壑,再气也不敢轻举妄动,举起的手又气冲冲地甩了下来。
“钱贵,出来!”
赵壑低喝一声,人群中一名少年有气无力地走了出来,脸色煞白,看起来像病得不轻的样子。
“是不是他把你废了?”
赵壑微微抬了一下手指,就朝钱贵看了一眼。
“表哥!是他,就是他,快马上帮我废了他!”
钱贵看到杨鸣,就像看到杀父仇人一般,那激动的神情如同疯子受到刺激,恨不得马上扑向杨鸣,把他大卸八块。
“行了,带他下去!”
帮他报仇什么的,赵壑根本就没想过,只是有个借口来找杨鸣麻烦罢了。
“你有两个选择,一、跪下,磕头道歉,自废修为!”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