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好事之人,把杨鸣与司马拔约战之事传了出去,一时之间,竞技场内外三圈围满了人。
“欸,你知不知道这渣渣鸣又闹的哪一出啊?”
“我怎么知道?听说是跟司马家的丹药天才司马拔约战。”
“啥,那家伙不是刚惹出大事儿来么?才平息了些,又弄这出?能不能消停点了?”
“就是就是!听说那司马拔前阵子刚突破至筑脉境……”
“什么?那竟是筑脉境啊,据说那渣渣鸣才是拓脉境五阶,什么人给他的信心居然胆敢挑战司马拔?”
“这你就不晓得了吧,之前潘虎和那李毅还不是境界比他高,照样被打得找不着北。”
“真的假的?作弊的吧?”
“嘁!井底之蛙,不信走着瞧,听说他们是有赌约来着,要不咱们也来赌一局?”
“呃——还是认真看戏吧,嘿嘿!”
还没开始,现场的气氛倒是热火朝天,竞技场上——
“杨鸣,现在放弃还不算太迟,乖乖投降把那卷轴交出来,当你输一半,这提议怎么样?值得考虑吧?”
司马拔正眼也不看杨鸣,只是斜瞄着他。
“这家伙够嚣张,居然小看老大!”
“冷静点!冷静点!”
一帮子人边劝说,边拉住侯健。
“不如这样,你现在认输,只用扒掉上衣!”
杨鸣剑眉上扬,双手环抱于胸前,还以颜色。
“哼!不知死活!”
司马拔正要上前,有世族子弟走上前来。
“司马兄身份高贵,哪犯得着跟这贱民打?就让在下代劳吧!”
那是一名身形稍壮的少年,应该也是某个家族的子弟,这家族之间的水有多深,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小家族或普通家族谁都想攀上一两个世族,就算是当他们的下属家族也在所不惜。
刚站出来的少年就是这种心理,为家族争取最大利益,这是他们经常受到的家教,甚至是族训。
只有杨鸣这种不长眼的人才会经常去招惹世族或有大背景的人。
那少年刚提出来,就有不少人后悔了。
“靠!我怎么没想到!”
“对啊,被他抢先一步!”
“这种时候不表现,什么时候才表现?失策啊!”
有人懊恼,有人捶胸,反正就是自认为吃亏。
“本少自己的事,不用你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身形一闪,便冲了出去。
“哇噻!这便是筑脉境的修为么?好强啊!”
“确实,这不是拓脉境可以比拟的,就算是十阶也不行。”
“不知道司马公子习得脉技没有。”
“你以为他是神童么?听说他才突破没多久。”
“就算突破没多久也很了不起好不好?同样是世族子弟,潘虎就没突破,还九阶被杨鸣五阶虐。”
“这哪有可比性?别把司马公子跟潘虎那废物相提并论!”
“潘虎是废物?亏你敢说出来,不想活了么?有能耐你跟他单挑试试?”
“嘁,本少不屑为之!”
噶啦!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