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门答腊尸芋底下布置的,自然是赵飞的拿手好戏——阵法。
只见赵飞一丝不苟、专心细致地布置阵法,仿佛这个世界上再无其他事情。
本来因为赵飞的挖苦和视若无睹,而对他怒目相视的上官燕红,看到赵飞如此专注,也是微微有些失神。
以前上官燕红曾听过一种说法: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
当时的上官燕红无法理解这句话;而现在,她已是切身体会到了。
看着正在埋头苦干的赵飞,上官燕红原本的幽怨和生气,消去了一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更甚于之前的着迷与欣赏。
更别说,这是她本来心有所属的男人。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赵飞总算把所有苏门答腊尸芋的底部,都布置下小型阵法。
站起来,赵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时,他目光瞥到依然瘫倒在地上的上官燕红,不由得皱了皱眉。
“地上很凉爽吗?你怎么还趴在那里?”赵飞问。
我怎么还趴在地上?难道你这死贱男不知道吗?
听到赵飞的明知故问,上官燕红顿时就来气,因为赵飞的专注,而对他生出的一丝着迷和欣赏,顷刻间荡然无存。
“死贱男……”
上官燕红下意识地破口大骂。
然而,声音刚刚出口,就戛然而止。
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说话了?
几乎又是在下意识间,上官燕红伸手掩嘴。
紧接着,她发现自己的手可以动了。
不只是手,她全身都能动了。
因为诅咒而加诸于身上的异常,已全部消失。
当然,并不是完全能够恢复正常。
由于长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以至于身体有些发麻,站起来时一节一节,像个机器人似的。
“贱男,我、我这是怎么回事?”上官燕红惊喜地问道。
“这种低级的诅咒术,下咒者死后,用不了多久,最多几分钟,诅咒就会自行解除。你不知道吗?”赵飞反问。
“我怎么会知道?你又没说!”上官燕红一愣,反驳道。
“原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傻白甜,唉……”赵飞无比失望地摇了摇头。
闻言,上官燕红的心态顿时又被爆炸了。
此时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找这么个死男人来做男朋友?
狗家伙一天到晚只会气自己!就不能提供点情绪价值吗?
气鼓鼓的上官燕红,好不容易让将麻木的双脚血流重新畅通,她满脸受委屈的怒意,正想走过去,给赵飞两下小拳。
可她刚走出几步,就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跤。
“哎哟~~”上官燕红揉了揉被摔得开花的屁股。
这时她才定睛看到,把自己绊倒的东西,是一张熟悉的床单。
正是之前松本美惠子所裹的床单——而且还是上官燕红亲手为松本美惠子和野田春苗围上的。
松本美惠子和野田春苗这两个日本女人,都是被赵飞一剑斩首,然后再被苏门答腊尸芋吞食尸体。
区别在于:野田春苗身上的床单,连同她自己一起被苏门答腊尸芋吃了;而松本美惠子身上的床单,则被她自己解下来,扔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