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信则低头躲闪,一下子躲到了担架车的下方。
两个守卫满脸惊恐地忽然看了一眼,然后快速低头准备从下方击,只是两人刚刚低头,忽然间担架车几乎飞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两人的上。
两人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砸得踉跄后退。
他们还没来得及站稳,担架车再次快速地冲了过来。
两人脸色大变,连忙采取了自以为最好的cāo)作,那就是不进反退,反而钻进了冲过来的担架车的中间空隙。
其实担架车这东西,跟桌子的构造是一样的,只是桌腿上多个轮子而已。
所以他们一旦完全低头趴在地上,那担架车就很自然地从他们上方冲过去了。
两人也是机警,连忙举起枪左顾右盼,但还没找到敌人的踪迹,他们就觉得后脑勺上突来剧痛之感,然后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信手脚落地,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六个守卫全没了,张信也没敢擦拭根本看不见的剑,而是小心翼翼地把剑插回了剑鞘当中。实在是这玩意儿太锋利,他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头切下来。
他拿着剑追上了担架车,发现上面的吕超已经醒了,正满脸惊恐地四处张望,张信毫不犹豫地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并靠了过去。
吕超的脸瞬间就白了。
“这位特工同志,不要杀我,其实我也是华人,我是被bī)的……”
华夏人想来是善良而好客的,然而这样良好的品质总是被歹人利用。
那些被利用的人,他们本是好的,因此是可以接受和改造的,唯有吕超这样的人不能饶恕。
吕超的左手和右腿上面,都打着厚厚的石膏,绑着厚厚的纱布。
即使是他的脸颊上,也有才缝合不久的伤口,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凄惨。
不过他暂时还活着。
张信细细地端详着他的脸,发现这是一张看起来就显得很纯良的脸。
曼达林果然有一,知道要利用什么样的人达成目的。
张信并没有跟吕超多bī)bī),再次抽剑,切断了担架车上的拘束带,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剑插了回去。
吕超本能地感觉到不妙:“你,你要做什么?”
张信没有说话,先把剑绑在了自己的腰带上,然后单手抓住了吕超的头发,将他直接从担架车上拖下来,毫不留地拖着他从螺旋旋梯上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地面。
他是特意没有走电梯的。
一个是不够安全,一个就是他觉得这样才能让自己心舒畅起来。
每上一个台阶,吕超受伤颇重的体就会与台阶的尖锐处亲密接触一次,他不断地哀嚎着,每一声哀嚎都像是一曲美妙的乐章。
张信就这样拖着他来到了旋梯的出口处。
恪尽职守的之后一个车守卫看到了他,根本不敢攻击,反而是大叫一声转就跑,只是他刚刚跑出没多远就被冲锋枪击中数枪,倒地死去了。
张信因枪声而驻足,快速拔出长剑放在了吕超的脖子上,做好这些他才抬眼朝着对面望去。
时机相当的巧妙,曼达林和一大群人正好站在了地下室入口对面的不远处,正满脸不善地看着他,这些人当中最让张信注目的反而不是曼达林,而是他旁边那个材特别好的女子。
因为她手里有一把冲锋枪,而且枪口还在冒烟。
刚刚那个逃跑的守卫就是被她扫死掉的。
她收了枪,冷冷地道:“放下吕超,跪地投降,满大人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张信掐住了吕超的脖子,毫不留地将他提了起来:“你的满大人刚刚被我骗得团团转,像个煞笔一样。
那么现在我们来换个题目,你猜猜,你的满大人能不能从我的手里救回这个吕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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