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兄弟就别相互谢了!”狼尾巴彻底的笑了起来“其实不就是跑了几个奴隶吗?自个没本事看严,管你们什么事!”自从那年种痘后,阿拉帕霍人与大美的关系就变得微妙了起来,似乎在也回不到过去的状态,还好有狼尾巴在中间调节,最后是大美不干预阿拉帕霍人的内部事务,阿拉帕霍人也不能到大美的村镇再乱来,可惜大伙都忘记了还有奴隶!这两年常有奴隶受不了阿拉帕霍人的压迫,逃进了大美的村子里,两边的矛盾又有些紧张了!
“不过明天我就走,家里还有老人呢!”狼尾巴知道袁狼说得是谁!想想花鸡婆年龄也是不小了,便没在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笑道“十天前我在大路上还看见了一群奇怪的人,脸白,鼻子大,头发跟咱们过去差不多,都染上了色,那群人长得可真怪!”
“在那儿碰到的?”
“离咱们这儿有半天路程的地方,就在主路上!”
“这个我听你嫂子说过,是从阿兹特克过来的西班牙人!听说坏得很,不过人家即然来了,不能伸手打笑脸人,所以才让他们进来的!”袁狼解释道
“是吗?那我可注意点!别让这帮人祸害了咱们!”二个说笑着向山下走,只见远处一个小男孩不知在那儿捡到的一块破布条,还有一条阴阳的裤子举在头上高高兴兴的跑来跑去,后面还跟着一大群在追着“这帮小兔崽子,放了寒假就没人管了!这学校也是,放什么假啊!”
“小孩子!让他们玩去吧!我家里的那二个让他妈管得可苦多了,想玩都没时间!”袁狼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女,那帮孩子们跑到了跟前,袁狼无意间看到了那小孩们拿着的东西,伸手拿了过去
“那裤子好怪啊!别是那帮西班牙人的吧!怎么扔到这里来了!”
“是那帮鬼的?那可不行!铁蛋!你小子快把衣服给我扔了,当心招了鬼,,,,”
在密西西比河的阿帕奇人的营地里,随着大美的高歌猛进,阿帕奇人也跟着占领了密西西比河东岸的一些地方,沿着河边不远的地方,在大美人的帮助下纷纷开耕出大量的农田,由于耕牛的大面积使用,让每个人的耕地都扩大了不少!寒假来了,大人都在赶在年前把地再翻一遍,而孩子们则光着屁股跑到了河里,忽然几个小孩子大叫了起来,男人女人听见了纷纷放下了农具,跑了过去,只见不知何时,一具尸体露了出来,整张脸已经泡得看不清,不过穿着到也整齐,
“是那些高鼻子的人!”
“几年前就有人就在前面发现过,过去的乔克托人还捉过二个!”人们七手八脚的把人拖上了岸,那人把头发撩开,看了看人脸,脸上长满脓包,有些嫌弃的转过脸“大概是从海上冲过来的,长得可真恶心人!”然后在那人身上搜了搜,几枚金币,还有些手帕露了出来
那人高兴的把钱抓到了手里,这东西可能在大美那里买得到好东西的。一个小孩看着那人的脸,特别的奇怪,用手按了按那包,一股浓水流了出来,溅到了那小孩子的脸上,其它的小孩子笑了起来,那小孩心里恼怒,把死人的脸猛得一擦,然后对着旁边的每个都摸了一下,众人一看,立马跳了起来,可惜已经慢了一拍,身上早已经被抹上了,立刻要捉人,那小孩向着众人做了个鬼脸,迅速跑到了河边,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离着此地千里之外的地方,张平安吩咐了一下秘书,把自己的办公室重新的整理了一下,自个则夹着公文包匆匆向自强的办公室赶了过去,阿兹特克发生的大范围的疫情,消息刚刚被包学光紧急的送了过来!一路上就看见各个部门的负责人脚步飞快,神情凝重。只要是穿越过来的人,每个人都紧张的很,那可是天花,死了一半人的天花!谁不怕啊!
“应该立刻把西班牙的使团包围起来,不能让他们再跟其它人有接触了!”还没进屋,就听见魏婷婷急促的声音“他们太危险了!还有是谁下令让他们进来的?而且没经过检疫就放行了!难道不知道那些一年洗不到二回澡的家伙全身都是病吗?还深入到国境内部,这是对国民的极端不负责!是严重的失职!总理!这事必须要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