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陈刚奇怪的问道,小亮沉默了一会儿,又抬头望了望岳川,岳川无奈的苦笑道“这是私事!大伙都知道的事!平安不说怕是大伙担心!一切随你!”
看着陈刚望过来的眼神,小亮叹了口气“哎!他跑到大明去改造去了!”
“改造?改造什么?“
“就是造反!“
“造反!”陈刚惊叫了起来,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小流氓放着好日子不过!怎么会去造反!刚子的声音有点大,把河边草丛中的野鸡都惊了起来,远处的正在篝火旁边玩闹的人们也望了过来,陈刚连忙压了压声音“革命?,,,,我想安稳都安稳不了!他脑袋被驴踢了?大家伙都是出来混的!说的白了都是一小流氓!他会有那个思想?”
“你别问我!”魏伟涛双手一摊“到现在,大伙还迷糊着呢!唯一认为正常的只有毛老师,他说当年孙大炮闹革命的时候青红帮,袍哥会的人参加的多了去了!我们中间出一二不奇怪!毕竟都是长在红旗下,再不进步也受点影响吧!魏姐走得时候给他留了人!岳哥!这事大伙心里都挺感激你们俩口子的!”
岳川摆了摆手“都是穿越过来的!四下里除了这近千把人相互熟悉,相互能够理解对方外,那还有其它人知道或理解我们的喜怒哀乐,就算是我们的子女,他们怕也明白不了!留下的左翡清原来是位师爷!主子犯了事!我们救下的!也算是可靠之人!我们这些人的短处就是并不了解大明的生存,生活方式,婷婷留人就是帮他参谋参谋!不过答应过人家!只帮十年!人家的家属还在这边呢!“
“那他现在在那儿?”
“跟王守仁呆在南赣呢!上次刚得到的信!现在正在清剿谢志山,高仲仁呢?“
“王守仁!王守仁是谁?听着到挺熟悉的!小亮!是不是咱们过去的兄弟?他们还合得来吧!,,,,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刚子看着岳川和小亮都望了过来,奇怪的问道
“你小子真把职高上完了?”
穿过百胜门外的牧马场,向外再走上二里地,靠近贡江岸边,便是赣州的大校军场!由于这里是军营,加上河边老有战船巡视,一般百姓很少愿意往这边跑,所以一直比较冷清!可自从上上月有兵马入往后,这里就象烧开的水,沸腾了起来!整日里里面喊杀声不断!附近的百姓不明所以,想过去瞧瞧,却被戴着红袖箍的卫兵给客气的拦在外边,说什么军事重地,闲人免进!
大伙一时间议论纷纷,什么破军事重地!咱村的三娃子上上个月还在那旁边解了泡屎,不也没事吗?也不知道是那儿来的傻兵,练得如此的频繁,也不怕把人给累死了,造反!校场外又不时成群结队的来了不少四乡的民壮!大多在里面呆上个二十来日,进去时一窝蜂,出来时到是象换了些模样,走坐之间也有了些别样的味道!让附近的百姓更加奇怪!这民壮们在里面到底干了些什么?怎么变化这么大!
校场之上,一名军校站在高台之上正在大声的诵读军令“传都大人钧令,从即日起各民壮使行兵符制度,废除总旗,小旗制度,从新设置从低到高架构,最低一层为伍,每二十人为一伍,一伍选一个小甲为头领,两伍为一队,一队选一总甲为头领,四队为一哨,,,,,一营有营长和两参谋,,,,,
一军设一副将!小甲从伍中选,总甲从小甲中选,,,,,副将有权罚偏将,偏将有权罚营长,,,,每五人给一牌,牌上开列全伍二十五人名单,便于伍众相互熟悉,结为生死同盟,牌名伍符,每队配发二牌,编列名号,一由总甲掌握,一由本院收藏,此为队符,以此类推,每哨,每营各配发两张哨符和营符,,,,,,剿匪出征和收兵,凭兵符听号令,防备有诈,,,,,各哨,各营以家族,同姓为主,头领选拔以亲族为主,剿匪经验丰者为先,,,,,”
二合顶盔罩甲的端坐于高台上首,下首坐着个文弱的书生,正是大美的联络人左翡清,左右站着十来名护军,仔细的观看着这批刚训练完了民壮,点了点头!自从接到都大人的军令后,他是日夜开始练兵,然后顺手把自己的人一点点塞进去!结果不错!另外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我大清的曾国藩为什么崇拜王阳明了,那湘军的组建,明显的是抄了王守仁的书啊!以书生为将,以礼仪忠孝为绳,加以宗族,兄弟,父子!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团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把纪律练好!那士气是不愁的!看看面前这民壮组成的兵就知道,十来天的训练,已经可以做到进退有序了!还真是不错!二合还再想着,便看见一个单膝跪在了面前
“虎子!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