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后面的话，司机没有说出来。
“关门，开车！”女孩冷冷道。
司机咽了一口口水，转身从前面下了车，准备逃跑之际，忽然听见冷冷道：“你要是赶跑，我就杀了你！”，听闻这句话，他本能绕回到自己的驾驶位。
这句话，却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准备逃跑的瘦高儿说的。
瘦高儿苦着一张脸，差点被吓尿了。
他是小混混，也只是小混混，要说拿刀在大街砍人的事情，他没少做，但是杀人杀得如此干净利落，却是从来没有看见过。
安德鲁坐在最后面，后面的位置光线很暗，他就像是一个观众，看着前面的大戏。
在女孩出手之后，安德鲁便决定不再出手，同时也意识到了不正常。
那个中年女人一动没动，从两个男人冲到后面调戏女孩，还是女孩暴起，干净利落解决掉壮硕男人，她没有回过头，身体没有动过，只是低着头。
那名老态龙钟的老太太，同样没有动，她靠在窗户边，歪着头，不知道是熟睡，还是已经死了。
前后车门关，公交车缓缓的行驶。
本来已经活泛的车内气氛，此时变得异常的凝滞。
女孩转身，来到躺在地的壮硕男人前，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脚脖子，用力一拽，男人便被她拉了下去。
期间，自然不免碰触到台阶，可是男人已经死了，也就没有担心他受伤的必要。
汽车行驶得依旧摇摇晃晃，透过后视镜，司机满脸苍白，一双因为肥胖，不大的眼睛小心观察后面。
“下次，你们还敢调戏我这样的少女么？”女孩本来冰冷的脸，忽然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变脸的速度，让瘦高儿呆了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不要，不要……”杀我两个字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也没有必要说出口，他的头同样被这个女孩扭成了另外的角度。
坐在后面的安德鲁登时站起来，看向站在公交车中间的小女孩。
女孩注意到安德鲁的动作，歪着头，一副娇嗔的样子，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安德鲁没有慌张，十分冷静。
死空间依旧没有出现，这辆公交车内，发生的都是真实的。
“呵呵，我也不知道。”女孩轻声笑起来，她转身，朝着那名中年妇女问道：“妈妈，我是什么？”
本来一动不动的女人，身体忽然开始颤抖，她站起身，面对着女孩，没有说话。
“你是个怪物，从小到大，都是个怪物，克死家人的怪物。”本来一直没有说话，看似睡着的老太太忽然发生道。
“呵呵，奶奶，你说得可真对，我就是一个怪物，一个来惩罚你们的怪物。爸爸，你说是不是？”女孩轻柔的笑着，看去很开心。
“使我们错了。”胖司机忽然站起身，直接从座位，跳到了车厢，直勾勾看着眼前的女孩，道：“我们的错，就是在你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掐死你！”，他的声音同样冰冷，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公交车处于无人驾驶的方式在前行，安德鲁有些发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瞬间就从惊悚到了家庭伦理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