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这里有没有吃的,赏给我们一口好了,我们两个在山里迷路了,眼看着就要快饿死了。”
老猎人听到有人朝自己说话,特别吃惊的抬起头来,朝两个人看去,看样子,他在这里很少能遇到人。
当他看清楚两位穿着破衣的两个汉子,晃当当的手拄着棍子,朝他草房赶过来时,脸上带着微笑站直了身子,朝他们两个点着头应道:
“有,不过全都是粗粮,不知道你们吃的是否习惯。”
老者所说这些不过是客气一点,人都饿成这个样子了,什么粗粮精粮的,能塞饱肚子那就不错了。
吾里补赶紧跟在后面走了两步,高兴的向老者点头,笑呵呵的说道:
“爷,看你说的,只要能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还挑个啥劲呢,那就多谢了。”
两个人晃当当的走进干净的小院里坐下来,老者应着回头返回草屋子里,拿出来两个玉米面的饼子,一人给递了一个。
两个人高兴的一边道谢,一边大口小口的吃起来,两个大汉饿了这么久了,手中拿着饼子,尽管这饼子看起来很大。
被他们两个三口两口的,就被两个人塞到肚子里去了,两个人吃的大香了,吃完了,巴叽了一下嘴,虽然没有吃饱也不方便再要了。
从他们所在的位置来观察,这里离部落,村子肯定很远,要是他们都给人家存的那点东西吃光了,人家自然也就挨饿了。
当老者问他们两个吃没吃饱时,两个人点着头说吃的很饱了,又走到外边的门前的小山溪前,爬在那里大口小口的一通喝。
当感觉身上有些力气了,两个人又坐到老者家的院们里里,打听他们所在的位置,和离他们出来的城里,和部落能有多远。
老者看他们两个说出了一些,他不太懂的地名,这在那里歪着头,好半天没到有反应过来,当听他们两个说离望天洞有多远时。
老者脸上这才露出了笑意了,对他们两个高兴的用手指着,望天洞的位置道:
“这个我知道,少说也得有百十来里地,要是你们所说的那个部落,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两个人听说他们从洞口里钻出来,竟然离望天洞这么远,不由的暗自惊异起来,又不方便说的太明白,吾里补赶紧问老者道:
“那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离燕子尾又有多远呢?”
老者坐在那里,听完了,皱了皱眉头,一付不知道他们问这是啥意思,挥着手朝山林南面指了指道:
“要说离燕子尾吗,怕是没有多远的路程了,算起来,也就四五十里的路程。”
吾里补一听这话,乐的一高跳了起来,高兴的对老者道:
“真的吗?这么说我们所处的位置离燕子尾很近了,那你老人家快点说说,我们怎么走才能赶到燕子尾城?”
老者坐在那里看他们两个那开心的样子,用手朝南面的方向指了指,又朝他们所坐的位置指了指说道:
“这是一条通往燕子尾的山路,因为路不太好走,又在密林之中,是很少有人知道的,准确是说,这是一条进入燕子尾的密秘通道。”
老者的话一说出来,阿里白高兴的朝吾里补脸上看了看,因为他们在燕子尾城的时候,曾经多次寻查有关鄂卓氏通的逃跑的准确地方。
可他们两个察了很久,派出去很多兵士,沿着石崖几忽是敲遍了每一块石头,都没有寻到,有关那条密道的位置。
在他们离开燕子尾的时候,吾里补和阿里白还担心这件事情,再三向千户长都拉喇氏牛交待着,他们离开之后,万万不要停下来寻找密洞。
因为他们很快就要率城中兵马赶往望天洞,这条密道要是一日不查出来,对他们的城中的危害是极大的。
要是他们将城中兵马前部带走的话,谁又能保证,这个熟只密道的鄂卓氏通,不会偷偷的带着兵马,从这里钻入城中,夺取城池呢。
目前,他们两个也深知,尽管大家对这条密道都特别关注,也都在极积的寻找,可怕的是,不会那么轻意就能寻到的。
现在听老者这话一说出来,吾里补高兴的,朝阿里白瞪着眼睛看着,连连的点着头什么都没有说。
凭借着吾里补那开心的表情,阿了白便明白了,他们和都拉喇氏牛几个人,到处探听着有关燕子尾城的密秘通道,可根本就没有谁知道。
原来鄂卓氏通悄悄逃走的地方,应该就是这条可以直通燕子尾的密道吧。
两个人高兴的并没有急着离开,坐在那里和老者用心的交流着,有关这山里的情况,希望能得到更多,他有所需要信息。
老者看样子是这山里通,从这里到燕子尾所有山路,他都特别熟悉,从那条路走,将要通向那里,怎么走最近说的是一清二楚。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首先需要知道的,是如何用最快的时间里,赶到燕子尾,赶到燕子尾之后,又如何才能抄进路赶到城里去。
老者坐在那里爱理不理的听着,看他们两个问完了,老者这才笑着应道:
“只要你们按照我所指的方向,一路走下去,很快便能赶到燕子尾城北部的山崖前,你们赶到那里之后,怕是很能攀越那座山崖吧。”
听到老者直言讲出了他们两个人的想法,阿里白赶紧站起来,赶到老者面前,一付讨的好朝他笑着,小声的询问道:
“爷,我们赶到北城门的崖前,肯定无法进城,而要是绕路而走,那就得需要至少两天的路程呢,你看能否找到近路呢?”
老者听到他的询问,朝旁边坐下来,眨着眼睛用心的想了想,点着头道:
“既然你们问了,那我不妨告诉你们,当你们赶到崖下的时候,不要急着四处奔走,只要从你们下山处,所对着的崖子的方向,细心寻找,那里应该有一些杂草和乱石,那个位置就应该是通往燕子尾城的密道。”
两位一听,他们费了那么多劲都没有寻到的密道,被两者轻松的给解决了,乐的坐在那里瞪着眼睛用心听着,不敢打岔。
“这么说吧,那条密道所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当年我在这里狩猎的时候,曾经对一位桓州王的将军提起过,那是他受了重伤,从这里逃走时告诉他的。”
“爷,你所说的这个将军,是不是曾任燕子尾城的将军鄂卓色通。”
吾里补赶紧上前一步,连想都没有想,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老者看他这么一说,坐在那里平静的点了点头,轻声道:
“你说的没错,就是他,这混蛋太不是物了,当年我救了他,临走的时候,他还偷了我的酒葫芦,害的我好几天没有酒喝。”
两个人坐在那里一听,苦笑了一下,赶紧站起来向老者告辞,因为他们两个清楚,四五十里的路程。
两个人现在赶路,到了下半夜基本上应该赶到城里去了,两个人又厚着脸皮,向老者索要了两块玉米饼子,带在路上食用。
并硬给老者留下一些碎银子,这才站起来,朝着老者所指的那条密道赶去。
两个人走到深夜的时候,一来山中野兽太多了,两个人手中没有兵器特别危险,二来两个人一直在不间断的行走以是又困又乏。
为了安全他们两个寻到一个,可以容两个人安心休息的大树枝上,攀爬上去躺在那里很安全的躺在上边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