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冷不热的话,气的都尔勒氏拉浑身都不自在了,往前又进了一步,正要说话。
包安平看着他笑了笑,摆了摆手扭头就走,边走边对他们两个说道:
“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你们好好的吃点饭,再好好的休息一下,过两天我们会通知你们,到时咱们准时在外边宽敞的练兵场比武,你们要是胜了,便送你们回去。”
“唉,你别走呀,怕了,怕了,我们才不相信你说的鬼话呢,”
都拉喇氏牛瞪着眼睛看包安平扭头便走,气的跳着脚在那里朝着包安平嚷着。
看人家根本就不理睬他,他担心包安平反悔,只好换了一个口气嚷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要是有种的话,别失言,最好明天,我们就好好的领教一下你的本事,看我们怎么弄死你的。”
都瓦尔勒氏狼也瞪着眼睛恨声的,对包安平的背影喊道:
“就是,你瞧着,你真敢跟我们比试,你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都尔勒氏察一听又停下脚来,想回身狠狠的给这两个家伙两脚,包安平伸出手去,轻轻的把他拦住小声的劝道:
“这是两位有血性的将军,咱们得有耐性将他们收服了,现在不要冲动,过两天一战,他们两个便乖乖的服气了,只要他们归顺了我们,训练将士我们就有能人了。”
都尔勒氏察仰起头来朝着包安平看了一眼,不在说话,心里暗自叹服着:
原来大王是想收服他们为了训练将士们呀,这回他明白包安平的用意了。
现在手下兵士越来越多,要是没有一个经久战阵的大将指挥训练,确实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想到这里,都尔勒氏察也高兴起来,回头笑着对都拉喇氏牛说道:
“好了,你们厉害,我看还是留点力气,坐在那里用心养身体吧,有劲等到比武场上让我们见识一下。”
都拉喇氏牛不服气的瞪着眼睛,身子又朝前跨了一步嚷道:
“这可是你们说的,有种可别耍赖,到时咱们好好的比试一下。”
看包安平他们不在理睬扭头离开,气的两位将军站在那里,伸着头瞪着眼睛朝外边望着。
看包安平他们走远了,两个人这才相互撇着嘴,一付看不起的样子。
都拉喇氏牛站在那里眨着眼睛,好半天才小声的对都瓦尔勒氏狼道:
“这些草寇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要是给我机会,我弄死他就好象弄死一个臭虫似的。”
“都拉喇氏牛将军,你说的有道理,”
都瓦尔佳氏狼也信心满满的,赞同都拉喇氏牛的说法,点头应道:
“要说他身边的那个千户长,有点本事我还想相信,就那个草头王也大言不惭,这是笑我营州王队伍里没有良将了,真是太幼稚了。”
他们两个人正说着呢,很快便有人端着美味走进来,又是酒又是肉的摆在他们面前。
两位将军一见,相互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都拉喇氏牛看这位摆上酒菜准备离开,便大声的喊道:
“喂,你给我停一下,你给我们送的是断头酒吗?”
那位兵士连停都没有停下来,头都不回的道:
“我们大王交待了,让你们吃好睡好了,等你们比武的时候,好让你们变成饱死鬼。”
“我呸,好大的口气。”
都瓦尔佳氏狼一听,原来不是送的断头饭,心里暗自开心起来,坐在那里瞪着眼睛骂道:
“草寇说话真气人,我们的武艺怕过谁,要不是尔生使鬼计,我们怎么能成为阶下人。”
送餐的士兵根本就不去理他们,转身离开,随后又有一个兵将走将来,笑呵呵的给他们两个松了绑松并说道:
“你们两个好好的吃饱了,把觉睡好养足了精神,我们大王说了,不能让你们太狼狈的赴黄泉。”
看人家把他们松了绑,都拉喇氏牛不屑的坐下来,拉着大将军跟他端起酒大喝起来,边喝边对准备离开的那位松绑的将士说道:
“好呀,我们两位将军都很想看看,你们大王本事有多大,让他把脖子洗干净了,等比武我们砍的时候,不会脏了我们的刀。”
给他们松绑的将士一听,晃了晃头,不在理睬他们两个扭头离开。
都拉喇氏牛坐在那里端着酒,边大口的往嘴里喝着,边问疑惑的向都瓦尔佳氏狼问道:
“我说大将军,看他们对那个草寇大王这么有信心,难道他真有点本事。”
“我说都拉喇氏牛将军,你怎么还没喝多少酒,便开始说起醉话来了呢,他再有本事,怎么可能和我们两个有一拼呢。”
都瓦尔佳氏狼把硬棒棒的话往那里一扔,都拉喇氏牛眨着眼睛一下子开心起了,他觉得大将军说的很有道理。
他端着酒往嘴里倒了一口,边巴叽着嘴边又说道:
“好,喝酒,喝酒,只是,这家伙鬼点子多,又不知道出啥嗖主意呢,别管那么多了,咱们现在吃饱了,混个饱死鬼也好。”
都拉喇氏牛和大将军两个说完,相对看了一眼之后,都忍不住坐在那里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两个清楚的知道,草寇王果真要是跟他们比武的话,那是他们离开此地的最好机会。
看对方答应下来,并送来这么多好酒好菜,坐在那里两个人大口小口的猛吃起来,这一天下来,两个人确实饿的有些晕了。
现在突然有这么多的美食,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填饱了肚子再说好了。
两个人坐在那里一直喝到大醉,坐在酒桌上旁边就呼呼的睡了起来,完全忘了包安平和两个人相约比武一事。
其实他们两个也没有忘,只是觉得这不过是草寇们一个什么鬼计罢了,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