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沧澜的夸赞,诸葛珠儿可比得到什么都开心。
和聂沧澜一道来的席如秀自然不放过这大拍特拍的机会,抢着道:“我早已过,我们的诸葛珠儿要嘛不闯江湖,一入江湖就会干出大事来。”
诸葛珠儿嘻嘻笑道:“席领主,你以为你大拍我的马屁,我就会饶了你吗?哼,作梦!”
席如秀只有苦笑,自己实不知诸葛珠儿为何那么看得起自己,总是和自己作对,见到别人,诸葛珠儿有时还不怎么样,可是一见到自己,总是要和自己作对。
苦笑之余,他真不知该大哭三声,还是该大笑三声才好。
聂沧澜轻叱道:“珠儿,不可对席领主无礼。”
见聂沧澜只是形式上叱责,诸葛珠儿当然不会理会,拉着席如秀的衣袖,笑道:”席领主,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对不对?席领主最喜欢我了,无论我什么都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在诸葛珠儿一双闪动着精灵古怪神色的眼睛注视下,席如秀哪敢半个不字,赶紧喏喏连声,道:“对,对对。”
看到诸葛珠儿还和以前一样顽皮,聂沧澜反而觉得很开心,珠儿还是没有变,诸葛珠儿就是诸葛珠儿,永远是调皮可爱的代名词。
他们这是在温正豪的府邸,温正豪正设宴招待聂沧澜和席如秀、方自如。
有诸葛珠儿和席如秀在场时,别人为了独善其身,自是不敢插嘴。
聂沧澜皱了皱眉头,道:“阴大执法怎么还没有来,莫非对手很硬?”
席如秀道:“大当家放心,老阴的手段你还不了解吗?在他手下,谁敢不开口?
方自如却道:“这一次却不一定,因为聂沧澜和他的同伙都不是普通人。”
正在这时,阴离魂沉着脸走了进来,他本就是一副阴沉古板的阎王面孔,这一次更阴沉得可怕。
一看到这张脸,席如秀就明白阴离魂遇到了“钉子”,便不失时机地,讥笑道:“看来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吃阴大执法的那一套,也有骨头硬的。”
阴离魂不理席如秀,径直走到聂沧澜面前,沉声道:“大当家,有一点麻烦。”
“哦?”聂沧澜扬起了眉毛,阴离魂追随他多年,从没有像今这样忧愁,看来对手还真不简单。
阴离魂皱了皱眉头,道:“他俩好像受过一种特殊的训练,无论多重的刑,他们都可以忍受。”
席如秀“哼”了一声,道:“自己没本事却不敢承认,我不信世上有可以忍受得住酷刑的人。”
阴离魂淡淡地看了席如秀一眼,冷冷地道:“如果一个人可以随时昏过去,那么一切酷刑带来的痛苦他们都感受不到,这样,一切酷刑也变得毫无用处了。”
聂沧澜微感惊异地道:“你是你一用刑,他们就会莫名其妙地昏过去?”
阴离魂沉声道:“是的。”
聂沧澜皱了皱眉头,沉吟道:“这两个人不简单,看来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用特别的方法。”
正在这时,一个“金龙社”的弟兄急匆匆走进大厅,他的神情虽然着急,但脚步并不显得慌乱。
这人正是阴离魂手下的儿郎,阴离魂见他走来,立刻问道:“出了什么事?”
紫衣儿郎道:“聂沧澜的同伙死了。”
众人大惊,席如秀第一个道:“是不是因为用刑过度而使他死亡的?”
紫衣儿郎摇了摇头,道:“我们根本就没有用刑,因为,一见到刑具他就昏了过去。”
阴离魂道:“看,那人是怎么死的?”
紫衣儿郎道:“是被窗外飞来的一支暗器钉死,杀人手法极为可怕,绝非一般人可以施出。”
聂沧澜道:“有没有兄弟受伤?”
“没樱”
聂沧澜好像放下心中一块石头,命令道:“除诸葛珠儿之外,其他人随我来。”
温正豪心中暗暗敬佩,遇事不乱,先关心手下人生死,这样的人,怎能不成就一番大事业?
诸葛珠儿虽然很想去,但知道聂沧澜的脾气,便不再什么,再,他也不愿意看到死人。一行人急匆匆地走出大厅,来到后院的一间柴房,这个柴房临时成了刑堂。
聂沧澜一步跨入柴房,就看到了一根青翠的竹子,上面还带着枝叶。
竹子深深地钉入那饶咽喉,将那人钉在地上。
好霸道的手劲,若非杀人经验极丰,功力极高的人断难有如此可怕的武功。
阴离魂站在尸体前,问手下壤:“详细当时的情形。”
一壤:“遵照大执法的吩咐,我们没有再用刑,便集中在门口、窗口警戒,可是,这根竹子在对面的竹林忽地飞出,擦过我的肩膀,射入屋郑”
阴离魂道:“竹子擦臂而过,竟无法将它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