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沧澜笑着点点头,道:“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孩,我才会告诉你真相,既然告诉你,我自然会相信你的。”
诸葛珠儿道:“你告诉我,那本帐册是什么样子的?我才好找啊!”
聂沧澜笑道:“果然没让我失望,居然想到这一点。”
随即敛住笑容,道:“那帐册和普通的书没有两样,只是,不管你翻遍任何角落,都找不到一个字。”
诸葛珠儿奇怪道:“怎么会是无字书呢?”
聂沧澜道:“帐册上的东西很重要,温正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所以书上无字,但只要用一种特殊药水一擦,字就出来了。”
“这可太好玩了。”诸葛珠儿喜滋滋地道:“这可比以前的游戏有趣多了。”
他忽地一把拉住聂沧澜道:“跟我走。”
聂沧澜微惊道:“去哪里?”
诸葛珠儿眨眨眼睛,笑道:“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因为我本来是来叫你陪我出去玩的。”
聂沧澜笑道:“原来如此,那我一定好好陪你玩一玩,让他玩个够再。”
诸葛珠儿真的玩够了,从外面回来,他就像散了架似的,眼睛半闭半睁,似乎随时都可以睡着似的。
胡乱吃了几口饭,诸葛珠儿到温正豪的卧室里,强打精神和温正豪了几句话,不一会儿,就歪在温正豪的床上睡着了。
温正豪只好为诸葛珠儿盖上了一层薄被,自己呢?只好到书房睡觉去了。
温正豪一走,诸葛珠儿就睁开了眼睛,大眼睛闪闪发光,哪像玩累的样子?
这当然是诸葛珠儿的妙计,利用自己是孩身份,骗取信任,睡到温正豪的卧室里
薄被一掀,诸葛珠儿开始行动,在子午岭上,诸葛珠儿最拿手的,就是寻宝,这一下,可以大大地施展一下了。
床上床下、桌里桌外,几乎每一个地方都被诸葛珠儿翻过了,可是他并没有什么收获。
坐在床上仔细地想,帐册会藏在哪里呢?
忽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上一跃而起,平墙边,仔细地敲起来,若是声音空洞,自然是里面有洞,有洞就可以藏东西了。
他的想法是不错,只是,这一下可把他给累坏了,卧室可不,何况除了墙面还有地面呢!
不知不觉地,窗外传来邻一声鸡叫,这下可不妙,时间看来不够了。
咬咬牙,再努一把力,好不容易把墙面地面全检查完,鸡已叫了三遍了。
可是,诸葛珠儿仍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一向自认聪明无双的诸葛珠儿第一次失去了主意。
可恶的老狐狸,会把东西藏在什么地方呢?
时间已经不多了,每鸡叫三遍,温正豪总是会起床的,他一起床,肯定会到卧室来看看诸葛珠儿睡得怎么样,假慈假悲地关心一下。
自从知道温正豪的真面目后,诸葛珠儿马上把温正豪定为下最大的坏蛋。
气归气,恼归恼,脑袋可不能闲着,诸葛珠儿的脑袋,可不是吃饭用的。
借着微弱的曙光,诸葛珠儿仔细观察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设想假如自己藏东西,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当诸葛珠儿把眼光注意到一件挂在墙上的东西时,眼睛不由一亮,兴奋得差一点要叫出来。
他看到的是一幅画,屋子里挂有四幅画,东西会不会藏到画轴中去呢?
假如把画轴抽空,将帐册卷起,就可以放进去了。
哇,这可是只有才才会想到的主意,也是只有才才会注意到的。
才诸葛珠儿一跃而起,扑向画轴,他用学自侠盗方自如的手法,妓活地取下画轴,他仔细检查起来。
果然是在这里了,诸葛珠儿已觉察出第二幅昼轴有异,正准备取出,忽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
“老爷早。”
“早。”
第一句话是仆人的,第二句话可是温正豪的。
诸葛珠儿再想找出帐册,已是来不及了,怅然松手,诸葛珠儿一付功亏一篑,好不痛心的样子,无奈之下,急忙回到床上,刚拉好薄被,温正豪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走到床边,俯下身拉拉珠儿盖的薄被,又将诸葛珠儿来不及放入被中的两只胳膊放入被郑
诸葛珠儿在被中偷偷地骂道:“假仁假义,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