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急忙暗暗运起“乾真气”,把侵人体内的阴气化去。一面以“传音入密”和爹道:“爹,这老贼秃方才乘话之际,暗暗以阴气袭击孩儿身前七处大穴,他练的阴气,凝结如珠,不但奇寒无比,而且坚如金铁,防不胜防,爹赶快告诉大伯父、二伯父待会爷爷来了,务必注意,唉,其实他暗中弹指,根本看也看不到,无法可以防范……”
聂季友听儿子中了暗算,心头一急,急忙以“传音入密”问道:“你不要紧吧?”
聂沧澜道:“孩儿早就把它化去了,不过目前孩儿仍要装作受制模样,爹和大伯父、二伯父最好仍装作不知道,这样待会爷爷和他话之时,孩儿就可以专门注意他的行动,出其不意,可以使他减少防范之心。”
聂季友道:“你心些!”
聂沧澜道:“孩儿知道。”
聂季友随即把这些话,以“传音入密”告诉了聂伯超和聂仲谋。就在此时,采荠叟、洞庭钓叟、聂南屏等人,业已闻讯赶来。
聂伯超迎着老父把聂沧澜被金钵禅师暗算之事,低低的告诉了大家。
姚淑凤急急问道:“沧澜没事吧?”
祝秋云看大嫂关心沧澜,不亚于亲生之母自己,心中自是十分感动。
聂伯超含笑道:“你放心,沧澜早就把它化去了。”
李玉虹等四姐妹听大哥遭老贼秃暗算,心中自是十分气愤,四人暗暗商量,要以对付姬七姑的方法,来对付他,就是大哥一出手,她们也跟着上去,联合施展“崆峒九剑”中的七剑,这几她们又学会了两招剑法因此她们抢先挤了上去,站到大哥身后。
采荠叟和洞庭钓叟并肩走出,两人身后跟着各大门派的人,一起走到前面。
采荠叟朝金钵禅师拱拱手道:“老禅师在此相候,想必有什么话要和大家了?”
金钵禅师淡淡一笑道:“诸位一路北来,把老僧视作头号敌人,想必诛之而后快,所以老僧亲自送上门来,不知诸位要如何处置老僧,也只好悉听尊便了。”
话虽得婉转,但骨子里却:“看诸位能奈我何?”
仲子和愤然道:“你得倒是好听,难道要了因远来报讯,少林寺被白莲教围攻,好使咱们分拨上路,你好埋伏人手,分头狙杀,不是你在暗中主持?可惜你邀请来的几路人马,并不管用,你一个人前来,又想使什么阴谋了?”
金钵禅师微哂道:“你们对老僧误会真有如此深吗,竟把老僧得如此坏法?”
万声大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禅师假聂沧澜、李玉虹二人之手,诛杀姬七姑,又装作慈悲为怀,释放南庄所有附贼之人,当时咱们一时不察,遂受你蒙蔽,你以为咱们还会相信你吗?”
金钵禅师微微颔首,森然一笑道:“诸位不相信老僧,又如何呢?你们人数虽然不少,也未必放在老僧眼里,若是真要和老僧作对,只怕诸位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到这里,接着两道炯炯目光一下转到聂沧澜脸上,嘿然微笑道:“聂施主不用再装作了,凡是中了老僧七记寒冰指力之人,全身经络早就冻僵,气绝多时,那里还能站着不动就算了?施主年事不大,能够不动声色,化去老僧凝结不散的指力,已是十分难能可贵了!”
聂沧澜被他一语道破,自然不用再装作下去,闻言朗笑一声道:“由此可见,老禅师一身功力,纵然撩,也有人能破,老禅师年逾九旬,还有什么事想不穿的?何苦为了白莲教,和下武林为敌,自古邪不胜正,当年徐鸿儒尚且失败了……”
“住口!”金钵禅师忽然脸现怒容,沉声道:“先师创立白莲教,若非少林寺强自出头,联合各大门派,和本教作对,本教会失败吗,哈哈,少林、武当、各大门派,没一个不该死的,老僧立誓要替先师雪此大恨!”
他越越怒,一张本来看去慈眉善目的脸上,也在这一瞬间也变得狞厉可怖!
采荠叟大笑道:“你果然原形毕露……”
金钵禅师目光如刀,狞笑道:“你们大概没想到今都要毕命于此!哈哈哈哈。”
在他裂帛的笑声中,突然从东南西北四方,杀出一群人来,这一群人,敢情预先埋伏在远处草丛之中,听到金钵禅师的笑声,才同时站起,杀奔而来。
他们分作四个方向奔来,北面也就是群侠的正对面由朱寿金钵禅师首徒,咒钵寺护法会总管事和飞鱼冯五二人率领三十名铁卫武士。
东面由祁士杰和徵帮帮主杨三泰二人率领三十名铁卫武士。
西面由白灵风岳麓观观主常清风师弟率领三十名灰衣仗剑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