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
黄袍老道似是极为高兴,呵呵笑道:“娃儿,如此来,本真人只要把你拿下,岳维峻就非赶来不可了。”
他了半,原来想把聂沧澜拿下留作人质,用以胁逼岳维峻出面,所以得如此高兴。
聂沧澜道:“道长要把在下拿下?”
黄袍老道微笑道:“不错,你是岳维峻唯一的传人,本真人只要把你拿下了,你师父自然要赶来了。”
聂沧澜心中一动,暗道:“自己何不也探探他的口气?”突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道:“施主记着,待会如果他要和你动手,你只管答应下来好了。”
这“传音入密”话的正是醉道长!
聂沧澜故意问道:“道长和家师有仇?”
“非也!”黄袍老道道:“只是有一场过节,三十年来尚未了断,必须作个了断。”
聂沧澜道:“道长道号,可得闻乎?”
黄袍老道道:“本真人乾子是也。”
聂沧澜道:“道长和家师又有什么过节呢?”
“好!本真缺着下武林同道,把三十年前一段秘辛,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
乾子黄袍老道接着道:“本真人和武当紫阳子原是多年好友,三十年前的某一,咱们在九华绝顶相遇,本真人告诉他,曾在阴山一处山聂石窟中得到一部太阴真经,所载都是道家练气功夫,极为玄奥,创立了个门派,庶可使此一绝学不至失传。
不料紫阳子连不可,并斥太阴经所载尽是旁门左道,一旦创教立派,将贻害无穷……
当时本真人就指他宥于门户之见,张三丰可以创立武当派,我乾辰就不能创立道教?不信就不妨试试,是张三丰遗留下来太极掌厉害?还是太阴经上的九阴掌厉害?
咱们多年道友,就因此闹翻,他使出太极掌,本真人也使出太阴掌来,就在双掌要接未接之时,中间忽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人就是你师父岳维峻。
他问明白二人争执经过之后,竟然帮着紫阳子话,劝本真人不宜以旁门武学立教。
本真人问他太阴经如何会是旁门之学,难道只有你们学的就不是旁门之学?
岳维峻大笑一声,伸出右掌,知道:你能胜得岳某的紫灵掌,下武林就没有人反对你的道教了。当日本真人自思确非他紫灵掌对手,曾:十年之后,再来了断这场过节。那知十年之后,本真人一直找不到岳维峻下落,至今一晃三十年了,才遇上你这娃儿……”
聂沧澜点头道:“道长目的只要胜了家师的紫灵掌,就可以成立道教了。”
“友错了!”
乾子道:“本真人要成立道教,早就成立了,何在乎你师父的反对但因有三十年前这场过节,本真人自然要了断这场过节了。”
聂沧澜道:“家师久已不问尘事,道长找到在下也是一样。”
乾子道:“本真人并无难为你之意,只要友随本真人回去,等你师父来了,立即可以释放。”
聂沧澜道:“在下的,不是这个意思。”
乾子道:“那么友的是什么意思?”
聂沧澜因有醉道饶嘱咐,心中已有主张,含笑道:“家师久已不问尘事,和道长这场过节,自然是由他老人家的弟子代劳了,所以道长可以找在下出手,如果道长胜了,下也就没有人反对你的道教了。”
乾子眼看这年轻人果然气宇清朗,双眉之间,隐现紫气,一身功力,显有极高造诣,心中也暗暗点头,昆仑派累世只收一个徒弟,选徒条件极高,是以每一代的昆仑传人,都相当杰出,看来下一代,有这样一个传人,昆仑派又将领袖武林了!一面目视谷飞云,含笑道:“友口气不,只不知友真能代表尊师吗?”
谷飞云道:“在下是昆仑门下,自然可以代表家师了。”
“那好!”乾子坐在辇车上,看他还是一脸稚气,不觉手拂银须,莞尔笑道:“不知友要如何和本真人动手?”
聂沧澜拱拱手道:“一切悉听道长吩咐。”
乾子这一阵工夫,不禁对昆仑岳维峻生出了嫉妒之心,自己门下“光、大、昌、明”四个弟子,经自己二十几年苦心调教,自以为足可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