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沧澜一把抱住她香肩,低下头去,低笑道:“这样就好。”一下吻住了她两片樱唇。
辛七姑只感到一阵甜蜜升上心头,一颗心随着一阵窒息感而跳得很猛,人也有着飘飘欲仙的感受,忽然发觉他颤动的手正在摸索着替自己解开衣纽,心头一惊,急忙轻轻把他推开,幽幽的道:“大哥,我早已是你的人了,但现在不可以,到了桐柏更不可以,你要理智些,时间不早啦,我要走了。”
完,急急忙忙的拉开房门逃了出去。
西路总令一行人马由华阴起程,一路东行,朝桐柏山赶来,为了要在大会期前到达,在日程上也已相当逼促。
通教这次把“下武林联谊大会”要选在桐柏山举行,不外乎地点适中,距离通教老巢较近。还有一点,则是望仙峰下的望仙观,一直是通教视为心腹大患之地,阻碍问鼎武林的绊脚石。
望仙观主是醉道人,他门下有八个徒弟,观中有一百多个道士,个个精通武艺。这份力量,就不在少林、武当之下。
“下武林联谊大会”选择在桐柏山举行,正有一举吃掉望仙观之意。
武林大会名义上虽在桐柏山举行,其实真正地点是在封山南麓。
通教是通的,封山正好影封”之意存焉!
西路总令一行人马,赶到桐柏县,已是三月二十八日的傍晚。
今年三月份,只有二十九,离大会正日,四月初一已只有一时光。
一行人马刚刚到达城门口,还有数丈来遥,就看到一个丰神清秀的蓝衫少年率同两名青衣汉子急步迎了上来,拱着手道:“来的可是西路总令主吗?”
西路总令主坐的是一辆黑漆皮篷马车,车前还有三匹马,前面两匹并辔而行,马上人则是陇山庄主孟时贤聂沧澜和副庄主辛七姑,她也穿着男装两人后面,则是副总管徐永锡。
聂沧澜看到有人迎了上来,耳中也同时听到辛七姑“传音入密”的话声:“她是五师姐祝纤纤,大会的总招待,她穿了男装,你可要叫她五弟。”
祝纤纤,聂沧澜自然认得。在少室山西山别业中和张少轩扮假凤虚凰“二少夫人”的就是她,只是她改穿了男装,一时认不出来罢了。闻言立即一跃下马,迎着道:“五弟好久不见了。”
祝纤纤虽然穿着男装,但她一双秋水般亮晶晶的眼睛却盯着聂沧澜,嫣然一笑道:“四师哥,你好。”
聂沧澜因她是二师兄的人,她扮了二年多的二少夫人不敢朝她多看。
差幸辛七姑紧跟着聂沧澜下马,随后走来,抱抱拳道:“弟见过五师哥。”
祝纤纤才移转目光,朝辛七姑含笑道:“七弟跟四师哥在一起,一定合作得很愉快了,这回可建了大功,四路总令,要算你们西路的成绩最辉煌了。”辛七姑听她前面两句话,语意双关,心头蓦地一惊,粉脸也不禁微微一热。
祝纤纤已经声朝聂沧澜道:“四师哥,妹是大会的总招待,赶来迎接贵宾的,你该给妹引见总令主才是。”
辛七姑听得微微一怔,五师姐平日是出名冷峭的人,连对二师兄张少轩扮了两三年假凤虚凰,都不稍加颜色,四师哥指孟时贤自然更不会在她眼里但她今对四师哥指聂沧澜似乎有点特别!
聂沧澜连连点头道:“是,是,五弟得是,愚兄这就替你引见,你随愚兄来。”
祝纤纤傍着他身子,轻声道:“在西路总令主面前你照直好了,我是你五师妹。”
聂沧澜看她当着辛七姑和自己靠近话,有些不大自然,点点头,就领着她朝马车前走去,辛七姑也紧跟在二人身后走去。一直走到马车前面,聂沧澜才脚下一停,拱拱手道:“在下五师妹祝纤纤,担任大会总招待,特来恭迓总令主金驾。”
在他话之时,两名青衣丫环已经打起车帘。
祝纤纤慌忙躬身道:“晚辈祝纤纤恭迓总令主金驾。”
金母口中含含糊糊的道:“祝姑娘不可多礼。”
祝纤纤直起身子,又道:“大会贵宾,都安排在淮渎庙休息,时光不早,各位掌门人、道长,旅途劳顿,那就大家到淮渎庙去吧!”
金母又连了两个“好”字,两名青衣丫环就放下了车帘。
聂沧澜道:“五弟,西路总令各位掌门人,还是到了淮渎庙再介绍吧,色快黑了,我们就上路吧!”
祝纤香着螓首,道:“四师哥得是,那就请上马呀!”
她从身后一名青衣汉子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回头道:“四师哥,妹给你带路。”
一带马缰,当先驰了出去,但她只驰出一箭来路,就等着聂沧澜,和他并辔而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