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顾雨煊回答的这两个字，让林林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她的手也在下一秒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顾雨煊：“这是第二次打？”
“不是。”
林林的手在空中抖了一下，继续问道：“你被她打了很多次？”
“也不是很多次。”顾雨煊摇头，抓下林林的手，拿走她手里的棉签和药瓶，“药擦好了，快睡吧。”
“……”林林无声的看着顾雨煊。
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在心里默默的好奇，顾雨煊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他家那么有钱，顾雨煊看起来又不像那么会挑食，或者很难养的样子。
所以他姑姑也不是养不起他吧？
既然养得起，为什么还要打他呢？
林林拉着被子躺下，看着顾雨煊关了灯。
透过窗户外面洒进来的月光，她看见顾雨煊走到陪护的小床上躺下。
过了一会儿，就彻底没有声音了。
林林没有睡着，她在黑暗里悄悄的盯着顾雨煊的方向，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
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的堵。
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但太阳还没出来。
林林醒来后，摸了摸身边的床位上是空的，就直接坐了起来：“人呢？”
“你找谁？”顾雨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