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萧承衍十有八九不会告诉她。
“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番变故吗?他,有为此付出什么吗?”木夕暖问。
这话欧阳挚听着心里不好受,这么快又去关心萧承衍了,亏的还特地上他这儿来躲人呢。
“这里头的缘故,不是应该你比我更了解吗?我听说过一种传言,说你爱慕妹妹喜爱的男人,因得不到,而与妹妹感情决裂,是这样吗?”
木夕暖哼笑道:“你信吗?”
欧阳挚一挑眉:“本来是不信的,不过看秦越和萧承衍的反应,我有点信了。说你抢妹妹的男人我是不信,不过看起来像是你妹妹喜欢的男人对你有情,念念不忘,因此亲妹妹也与你决裂。显然萧承衍知道这段缘故,好好的在泾城做知府的秦越,非要调去安城做知府,还是替了岳父大人的职,可能会导致岳父大人无官可做。官场的事,萧承衍一个商人竟死磕到底,不惜惊动京城,也不让秦越待在安城为官,该不会是为了你才特意敌对的吧?”
“瞎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一点不高兴就斗成这样吗?你以为这是抢娃娃一样的小事吗?亏的你还是个城主呢,里头什么缘故都打探不出来。”
“我打探出来的就是这个,只是你不想信罢了。萧承衍打定主意是要把你留在安城的,秦越调任来安城,不就天天要待在安城了吗?且不说日日被秦越管辖多难受,便是见他有机会经常见到你就受不了。所以萧承衍才要想尽办法不让秦越再入安城。”
“我不信你的歪理,你只告诉我,萧承衍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萧承衍这般大动干戈,而且目标很明确,就是针对秦越。要说萧承衍和秦越之间的过节中唯一有联系的,只有木夕暖。欧阳挚在心里苦笑,木夕暖身为当事人,其中纠葛该是最清楚的一个人,偏比别人反应迟钝,大抵是当局者迷的缘故吧。
“我哪知道他付出了什么。不仅没影响做生意,还捞了城主的权,我看他一点没付出,反而多得了很多东西呢。”
旁人只当萧承衍做了城主,是得到了权力,可是她觉得,萧承衍根本不想做城主,这对他来说,反而是付出呢。
“你打算在我这儿躲多久?”欧阳挚问。
木夕暖笑嘻嘻道:“城主府那么大,没几天可怎么逛的完。”
欧阳挚轻笑,睨着她道:“我叫周先生带你去你住的小院,那处最是僻静。我准你住在我府里可以,不过此事不宜宣扬,哪怕是府里的人,我也不希望让人知道。所以你待在那院里不许出来,除非我打点妥当。”
木夕暖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