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她店里就那么几个人吗?这个武功高强的人又是哪来的?你们认识吗?”申屠斯问。
打手头领回:“属下们都打听清楚了才去堵截的,他们店里一共就五个人。出手救他的人属下们从没见过,武功极高,不知道宓城何时来了武功这么高的人。但属下记得他的容貌,一定给公子打听来。”
申屠斯道:“你刚才说程公子很警觉,精神也不错,不像喝醉酒的样子?”
“是,属下看来清醒的很,跟常人无异。”
申屠斯恨声道:“感情是耍本公子玩呢!在我面前一副醉酒的样子,实则根本没醉。我还当能灌醉他套话,看来他说的那些话,也不见得是真的。”
心里又想,这人倒厉害,连他喝惯酒的人都有了醉意,那姓程的竟然没事人一样。他不信那姓程的真的是酒量好,看来是用了什么解酒药,坊间传闻他医术好,看来是真的。若如此,他更加要除之而后快了。
木夕暖一夜好眠,晚上再没有过异常的动静。起来就往院子里看,正见小香手上拿了个簸箕,簸箕里都是灰灰绿绿的东西,还在动。
小香看到木夕暖,笑着说:“小姐的药粉果然厉害,一晚上没逮着人,倒是逮了不少老鼠青蛙。我去处理一下,中午给你们做红烧老鼠青蛙肉吃。”
木夕暖一阵作恶:“你这丫头,怎么连这些都要做来吃,快些扔了,我看着就犯恶心。”
小香无不可惜道:“小姐,我看这几只老鼠还挺肥的,听说老鼠肉味美,我从来没尝试过,扔了岂不可惜?”
“我不管,若我洗漱后再看到有这种东西存在,我可就不理你了!”木夕暖撅了嘴,眼不见为净地赶紧进屋躲开那些东西。
小香一面觉得可惜,一面还是照木夕暖的吩咐处理了这些东西。青蛙可以放生,老鼠是害虫,只能焚毁。
等木夕暖梳洗完毕再出来时,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步恪?你怎么来了?”木夕暖问。
步恪恭谨道:“我将昨晚的事回禀了城主,城主命我日后随身保护姑娘。”
小香欢喜道:“咱们正愁找不到人保护呢,这就来了。”
木夕暖瞪了小香一眼,小香立马闭嘴。
既然步恪是欧阳挚的近身亲信,平日该是随身跟从的,这一下子把自己的得力护卫拨给她用,她怎么受得起。
说起来,她们也不过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欧阳挚早在去年就表达过感谢之情,送了一堆东西,连这块玉佩还在她身上。要说这关系也早就结清了,如今他这个样子,哪哪都觉得奇怪。
她推拒道:“我自问当不得城主这番美意,你回去吧,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