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衍公子好看吧?”
“都好看,只是各有千秋,各人入各眼罢了。”怎么男人也喜欢比美貌?木夕暖觉得好笑。
“那我与衍公子,谁更能入你的眼?”
木夕暖不想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与他纠缠,直截了当道:“我确定公子中的是束情散。”
男子顿时笑意全无,因为木夕暖说对了。
“据我所看,公子的毒已经在体内有很长很长时间了,对吗?”至少不下十年。
男子正色起来:“不错,我自幼年便中了此毒。”
幼年就中毒了?!
看这个男人的年纪,跟萧承衍相仿,应该也就二十五六岁,那么幼年的话……怕是他已中毒二十载了吧。
如此年幼就被下毒,那个下毒之人当真狠心!
他也真是可怜。那么小的孩子,能有多大的错会引得人非要下这种毒呢?
“此毒对日常生活毫无影响,也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只是,束情束情,便是约束你的情感和情绪。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也不能对人动情,否则就会心痛至极。”那么,他从小过的日子,便是没有情绪波动,也不能真心去喜欢一个人。木夕暖难以想象这是种什么样的日子!
男子痛苦地皱眉起来,木夕暖忙关切道:“公子且勿伤怀,保重身体。”她猜到男子此时必是情绪波动大,才会心痛地皱眉了。
待男子平复下来后,说:“你既知我中的是束情散,是否有办法解毒了?”
“束情散极为罕见,我自小熟读医书,都未见过对此毒的记载。听说也是近几十年才出现的,没几人中过招。我师傅晚年不研究这类少见的病例,却曾经对我们提起过这毒。公子运气真好,我师傅正好知道束情散的解毒之法。他生前已将解毒之法告诉给我,只是这法子从未试过,我也不敢保证。”
男子眼神一闪:“这毒既罕见,又难解,你师傅又是如何得知解毒之法的?”
木夕暖听他说的似乎不信她师傅,便道:“我师傅医术高明,他只是想造福一方百姓,免于奔波才一直居于安城做大夫。他不是因为医术不精才不研究疑难杂症,而是因为,他年纪大了,确实精神不济。但在师傅壮年时,却喜欢研究这些。束情散的解药药方就是在师傅壮年时研究出来的。虽然没人试过,但我相信师傅的本事。公子遍寻名医未能解毒,都冒险找到我这个女大夫来医治了,不妨试试我师傅的解药。最坏也就是眼下这样了。”
“你把药方给我。”
“这可不行,你的毒非寻常病症,且这份药方也不知是否有效,我不能贸然将这份药方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