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才正常,若是想得清楚,恐到此处的,就该是家兄了吧。”
凌御风言语时,古徹瞳孔亦是微缩。忽就有些犹豫了,那要靠长剑方能站立的男子,真就和他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一样?他未言,却是凌御风接着道。
“不,好像还有个不认识的身影。这江湖,怎就一瞬间多了这许多高手?难道我真成了那扰人清修的罪人?”
沈杨懵然,看看凌御风,又将目光投向古徹刚出的那堵高墙。他感受不到,但他信,信那名叫凌御风的男子。所以双爪又重戴上了手,警惕地望着。
“公子可真会说笑,这里除几位能称高手外,还有谁敢自称高手?”
凌御风并不理会古徹,双眼始终看向那堵墙,道:“柏子尖上,前辈虽是小孩心性,却是粗中有细。我想,应该没什么能比前辈那些或轻或重的话更能挑起人们好奇的了。”
墙后未有人言,凌御风也不曾恼,反是自嘲道:“想来也是我太天真了些,能留前辈一人在杭州,前辈智慧又怎可能会弱?怎么,今天还是想一言不发就打一场?我是打不动了,可这一直都有个家伙想和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墨衣无常比试比试。无常未至,但和无常的弟弟斗上一斗,他应该也是蛮感兴趣的吧。仇屠仇前辈,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仇屠?”
听得此名,莫玄衣亦是眼睛一亮。他知那拳的刚猛,所以也想试试,自己的鱼肠短剑在那拳风之下,是否也能一如既往的锋利。
“公子……”
古徹尚欲说什么,却听一个爽朗的声音自墙后响起。
“伤成这样还能发现我们,真不愧是好小子。”
仇屠走出,还是笑容满面且带些憨厚的模样。凌御风果没说错,随着仇屠一块走出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和一柄长刀。
“正如前辈所言,”凌御风无奈苦笑。“我已伤成了这样,哪还能去发现你们?”
“你诈我?”笑容依旧。
“事到如今,不耍些小手段又怎能活着出去?”
“我和他做了交易。”仇屠一指古徹。“他要你的命,而我要经书。”
“命在这,经书,没有。”
“在一个众口铄金的江湖,你说没有,有用吗?”
“似是没用。”又是无可奈何地笑。
“既知无用,你又何必难为自己?”
“即使无用,我也只能难为自己。”
“不,”仇屠摇头。“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的,只要你愿意。”
“可我不愿意。”
“真就不要再想想?”
“我觉得他们,不会让我想。”凌御风环视四周。
“也或许,你会连想的机会都没有。”
“试试?”挑衅地看向仇屠。
“好啊!”
拳响刀出,刚还沉稳异常的仇屠,立马就变成了柏子尖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