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好好吃饭？”
“乖，再去睡一会儿……”
乖？这软萌的语气杀伤力巨大，尤其是这话出自总裁之口，几乎把她原地秒杀。
刘秘书哑然，脚下一软，险些跪低，这还是那个淡漠疏离的总大人裁吗？
她非常不负责任地在脑子里进行补脑，想象总裁顶着张万年寒冰脸，用软萌宠溺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的情景。
忽然又见他一个呆萌的表情发送过去，刘秘书圆瞪着眼睛，惊讶得语言顿失。
总裁什么时候学会的用表情？
屏幕上的表情呆萌呆萌的，刘秘书仿佛看到头顶有几只乌鸦飞过。
头顶乌云密布，天雷滚滚。
没来由的，有股恶寒从心底腾起，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有种世界将要颠覆的感觉。
“还有问题？”一贯的惜字如金，很有他平日的风格。
耳边的声音清凉如水，刘秘书心下一凛，抬起头，迎上林子遇同样冷淡的脸容，才惊觉失态。
林子遇脸色如初，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或者责备之意，足以让刘秘书心生畏惧。
她心虚低头，声如蚊呐：“没有了。”
听得他淡淡地嗯了声，仍旧低头拨弄手机，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