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微微一笑，神态越发淡定从容，“娘娘，臣女知道。”
“正因为臣女知道事关重大，才不能保持沉默不能眼睁睁看着小人猖狂得志，更不能看着娘娘受人蒙蔽而明哲保身装糊涂。”
楚妃心头极大地震动一番。
一是惊讶于自己这个侄女承受压迫的能力，小小年纪心志坚定强悍，着实令人钦佩。
二是楚南曦这般耿直刚正的性子，也着实令她大感意外。
前一点，让她对楚南曦这个侄女多了几分欣赏。
而后一点，如果自己儿子不是铁了心非要娶楚南曦为正妃的话，她也会保持欣赏的目光。
然而，对于一个未来的皇子妃来说，这样耿直刚正的性子，却并不讨好。
一个称职的皇子妃，除了有容人的气度与胸襟之外强悍的态度与圆滑的手段，同样重要。
楚妃心里震动颇深，感触一时亦良多。
楚南曦瞥过她若有所思的面容，又淡淡道：“臣女询问过梓歆郡主与七公主，了解到她们当时你追我赶的情况下，一只凶猛的鹰隼是突然从天空出现的。”
“那只鹰隼的目标，既非冲着马，也非冲着人它自空中突然出现，朝着两匹几乎齐驱并进的马俯冲尖叫。”
“很明显，那只鹰隼旨在惊吓震慑两匹马。”
少女微微一顿，清淡的声音透出些许凉意来，“两匹马受惊之后，开始不听使唤扬蹄嘶鸣，并且夺路狂奔那只鹰隼并没有追赶任何一人一骑，而是随即又消失不见。”
“娘娘试想一下，若非有人训练操控鹰隼作为空中霸主这样的大型猛禽，岂会没有下嘴获取任何猎物，就自行主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