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得弱不禁风啊,没看出来,你争风吃醋也有一手的。”安柠头昏,一时还没找到支撑点,只得无奈地像落水者抓着木头的样子抓着秦东城,一时还没精力来对付他的毒舌。
陈思纯走过来:“你就是安柠小姐吗?真是幸会。东城,你搞错了,你应该让我来向她学习,她多有本事啊,本来我们婚礼在即,眼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竟然还被她来个惊天大逆转,段位如此之高,值得我好好学习。”
这时候安柠开始慢慢恢复,听着陈思纯的讽刺挖苦,非常气愤,哪有如此不要脸皮之人,就也装作很不在乎地回道:“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是没学会勾引男人,你们还有没有要做的?要是有,抓紧时间,我婆婆还在家里等着儿子呢。”
“好啊!我希望你是真的大方,不过也是,我还在你之前呢,要有事实婚姻的话,我就是大的,你才是小的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同一个男人,他对你怎么样,也会对我怎么样,你自己可以想象。东城,你说是不是?”陈思纯知道安柠不被秦东城待见,这时候也有恃无恐。
“不一样,怎么会一样呢?她就像木头一样,哪有你这么风情万种,要不是完成父母的任务,我连碰她都不想碰。你不知道,我天天晚上多么勉为其难,跟这样一个女人同床共枕,你说我日子过得容易吗?”秦东城与陈思纯一唱一和,似乎很合拍。
“你们再合拍,可惜也只能做一对野鸳鸯。”安柠很愤怒,怎么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
安柠气得一把推开秦东城,就往外走:“迅速点,我在车里等你。”
秦东城伸开手拦住:“别急啊,马上就走。”
秦东城把安柠往里一推,自己捞过陈思纯来,两人当着安柠的面一番吻别。
然后再抓起安柠,“回家。”
安柠开着车,秦东城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安柠全程冷脸的样子,心情奇好:“怎样?今天学到了吧?以后你多练习,尽管你人心险恶,但是或许你能取悦到我,我慢慢喜欢上你也不一定。”
“恶心,无耻。”安柠骂道。
“不要忘了是谁想方设法要嫁给我,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既然你把我定义为恶心无耻的人,这就证明你早就也把自己这么定义了,自己都信不过自己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骂别人。”秦东城一番饶舌,安柠想不理他都不行。
“你可不可以动动你的脑子,你天天这么找我茬有意思吗?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只有白痴才会做。你这又是何必?”安柠实在不明白,在对待感情上秦东城怎么就是那么一根筋地与自己死磕。
工作上秦东城能做到匠心独运,经常能有出其不意的妙招,迂回取胜,怎么这么多年这个死结就打不开呢?安柠几乎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
“如果损到的人是你,即使不利己,我也乐意做。八年了,敏敏要是地下有知,这八年来,我什么也没为她做到什么?反而还与害了她的凶手成双入对,该是怎样心碎?生没能保护她,死了还无法告慰她,这种感觉,你能体会吗?”秦东城摇摇头,“我真是昏了,怎么跟你说这些,我忘了,你根本就没有心。有心的人做不出如此残忍的事。”
安柠几乎想脚踩油门,找个建筑物疯狂地撞上去,两人粉身碎骨,来发泄对秦东城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