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在低喃，顾月落无声地在挣扎。无论怎么样，她也挣脱不开江枫的双臂。
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他就是这么霸道。
耳边的温度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过，既然她选择回来，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他的准备，不是吗？
顾月落狠狠地喘了几口气，然后声音努力地在控制住颤抖，冷静地说：“放开我。”
“不。”
江枫闭着眼睛，仿佛要把顾月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他一刻都不要放开自己的手。
她终于回来了，她的小公主。
“别…逼我恨你。”
顾月落冷冷地说出这句话，努力地不让自己的眼泪出眼框。
是的，她没忘。
她没忘江枫曾经骗她的种种。
她没忘曾经因为他，而在那个箱子里收过的屈辱。
她没忘，自己的双手第一次占满血污是有多么崩溃。
她没忘，是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中才把自己处在阴郁的边缘拽了回来。
她又怎么能忘呢。
但是，她还是不想恨啊。
江枫听到了这几个字，身体僵住了。刚刚的迷糊，现在也有了一点儿清醒。
听着顾月落无比冷静和理智的话，江枫突然觉得这四年来她是不是从来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
眼里闪过一丝隐痛，但还是乖乖地听了顾月落的话，松开了手臂。
他不想伤害她，怕弄疼她。怕像四年前那样，让她一次次的遍体鳞伤。
“对不起，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