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默不作声的泪痣,哑声问道。
怀绻
“嗯。”
似乎不想再多说,怀绻拂袖走出假山,脚步一顿。
怀绻
“做好自己的事,别再惹麻烦了。”
泪痣
“我不信。”
泪痣的一句话掷地有声,凭云折为的武功怎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况且泪痣不信怀绻能冷眼旁待。
怀绻
“一袭玄衣,一把莫云剑,一张送月的手帕,何须多言?”
怀绻不再与她解释,仿佛云折为的死对他来说云淡风轻。
泪痣
“知道了。”
泪痣一阵心悸,但还是没有再问下去。
我和他终究是俩个生性凉薄之人啊,方才的旖旎被云折为的死打散的干干净净。
怀绻离开了,仿佛刚刚在假山里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山洞了又恢复了清寂。
不知为何想起曾经与云折为的一番对话。
云折为
“我且问你,下九流一流巫二流娼三流大神四流梆五剃头六吹手七戏子八叫街九卖糖你是哪一流?”
泪痣
“戏子之流。”
果然戏子无情,泪痣从不为他人流一滴泪。
也许,死才是对云折为最好的解脱吧。
但,泪痣心里还是存了一丝疑问,为何门主不愿过多透露?而云折为因何而死?那又是谁杀了云折为?
泪痣的瞳孔缩了缩,怕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长顾
“怎么在这儿?”
长顾忧虑泪痣能否从筠霁那里安全脱身,特地来寻泪痣,却未曾想到在这假山里看见了蹲在地上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