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想到一个人，随即恐慌，拿住烟的手也抖了抖。但是量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吧。
只是这次公司怕是凶多吉少了，想想后路吧。
他要是走，也必须要带着顾然走。
“如果公司倒了，你还愿意和我一起打拼吗？”
陆远猛吸了一口烟，然后轻轻吐出。在这余烟袅袅中，陆远将视线锁定在了面前站着的顾然身上。
呵，顾然暗自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他凭什么？
“凭什么？”
顾然双手支在桌子上，半弯下腰来看着坐在办公椅上抽着烟的陆远。眼睛微眯，似笑非笑，嘴角有一个完美的弧度。
这样的神情倒是像极了年轻的自己。
就是这么不羁。
陆远此时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他无法忽视顾然的话，但是也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我帮了你还不能吗？”
陆远这话说的自己都没有底气，但是心里却是有着对顾然满满的亏欠。所以，他到最后也只剩他了。
他也应该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我已经还过了，很多。”
顾然今天来的目的也就是为了和陆远断掉联系，他知道陆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心狠手辣，自私自利。
但是唯一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只是他可不会让自己一直伪装成一个只会微笑的蠢蛋。
“所以，我们两清。”
顾然直起腰来，整理了自己的袖口。那微笑依旧挂在自己的脸上，只是显得不再那么清澈和纯真。倒是有几分恶魔的意思。